劳伦斯的阴险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海伦与其生活了十多年,竟然也没有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有这样的劣性。望着神态兴奋,却又刻意装作道貌岸然样子的劳伦斯,海伦发自心底的感到恶心和厌恶。
冯俊彦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劳伦斯的卑鄙无耻。果然应承了那么一句话,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劳伦斯显然就是那个更中之最的无耻之人。
“你们背着我做下这种离德败俗的事情,不只伤害了一心为家打拼的我,还变本加厉的去伤害我的女儿,让她的身心都受到严重的扭曲。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你们一定要为你们的作为付出代价!”劳伦斯挥舞着道德的大棒子大声嚷嚷着。
“哼!劳伦斯,你是脑子傻了吧!别忘了我们现在就在医院。现在我就和海伦去做身体化验,哦,对了,那个从家里拿出来的玻璃瓶儿还在我这里呢。你要是不放心,我再拿出来给你看看?”冯俊彦就地反击。握着海伦芊芊素指的大手稍稍用了点力气,提醒海伦的同时,也在安慰她。
“谁知道那个什么瓶子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你昨晚和我的妻子,我的女儿三个人在房间里疯狂了一夜。这可是事实。要不要让她们也去化验一下是不是还残留了你的体液!?”
显然,劳伦斯这么晚来也早已准备妥当,对冯俊彦反击的言辞找出了自认为合理的解释:“至于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玻璃瓶子,我从来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你们三个人做伤风败俗事情时候自用的调味品,那可就说不准了。贝蒂可是和你们同流合污的人,她的话也只有你们两个会信吧。唉!我那可怜的女儿,都被你们这两个奸*夫yín*妇给带坏了。”
劳伦斯貌似语重心长的感慨,让海伦羞愤欲绝的同时,也恨不得冲上前狠狠地踹他几脚。而冯俊彦,则一反常态的,显得更加冷静了。
劳伦斯果然没有白白的思索了半天时间。自己与海伦、贝蒂母女的一夜疯狂,很明显是受了劳伦斯的阴谋算计,但却没有证明人,唯一的察觉到阴谋的贝蒂,也成了受害者,同样和自己产生了那种瓜葛。她的供词都失去了力度,那个玻璃瓶儿和身体内药物反应,且不说能不能检验出来,就算是能检验出来,也证明不了什么了。
“劳伦斯,我今天才算真的认识了,你简直就是人渣!”海伦羞愤的浑身颤栗,止不住的苍白脸色,紧紧握着冯俊彦的芊芊素指的关节也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人渣?no,no!”劳伦斯得意的一笑:“你没有权利这么说我,一个跟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孩发生不可告人的关系,这种败德的事情也能够做出来,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真是可笑。”
“你……”海伦气的嘴唇都打颤,几欲休克。
“好了。劳伦斯,你做这么多事,到底想要做什么!直接说吧。”冯俊彦拉过海伦,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海伦的背,慢慢的帮她缓和情绪,一边冷冷的直白的问道。
“呵呵,布兰特,我不得不说,你果然聪明。”劳伦斯象征性地鼓了几下掌,笑着说道。
“废话少说。我们都很担心安吉拉太太的身体,所以没有人会在这个场合陪你笑。而且,奉劝你一句,这里是医院,来这里的都是病患者和其家属,你这么大肆的笑,就不怕被人诅咒,被人打?”冯俊彦冷嘲热讽道。
“好吧。我就长话短说。”劳伦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布兰特,既然你和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搞上了,想必也没有精力再去搞公司了吧?如果,你能把公司的股份出售给我,我想,这是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不是吗?”
“你简直妄想!”海伦顿时明白了劳伦斯这番阴谋的目标,心中万分愤恨,忍不住破口怒呵道:“想要布兰特的股份,绝不可能!”
“海伦!你是不是站错了位置?”劳伦斯恶狠狠地瞪了眼海伦,恨不得将她撕裂般的目呲欲裂:“别忘了,在法律上说,你是我合法的妻子。怎么站在别人的身边?嗯!?还这么亲热?”
“呸!”海伦一番温顺贤淑的常态,狠狠地啐了一口:“劳伦斯,我现在正是通知你,我要跟你离婚。你这种人渣,我坚决不会和你一起过的。”
“你说离就离?我不答应。有本事,咱们就法庭上见。你要记清楚,我一天不同意离婚,你就一天是我劳伦斯的妻子,死了都是。”劳伦斯暴躁地聒噪道。
“你……你!!”海伦词穷地颤抖,显然被劳伦斯挖苦、挤兑的不行:“你从我母亲家搬出去。我母亲家不欢迎你。”海伦不善于强辩,只想找一个可以占据上风的理由,顺利的出一口恶气。
但是,劳伦斯的强势让海伦无力施为,处处都受到干扰和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