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着。”段诗婷狠狠地瞪了一眼段诗雅,要不是因为她的破坏,她刚刚就可以成为皇甫墨宸的女人了。
还有,她的年纪明明比她大,是她的姐姐,她却口口声声地连名带姓地叫着她,明摆着就是看不起她。
“在此之前,本王妃的确管不着,不过,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情,本王妃想不管都不行了。好歹东平王爷也是本王妃的夫君,不是吗?要是此事传扬出去,对谁都不好。”
“传便传,我不怕,反正王爷和我是光明正大的,而且王爷也答应过我了,要带我回京城,还要封我为妃子呢!”段诗婷一咬唇,昂首挺胸,只不过那光裸着的两腿雪白大腿却止不住地在寒风中瑟瑟颤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是吗?”段诗雅嘴角一弯,笑了,她刚才怎么就没听到皇甫墨宸有许下这些承诺呢?
不要脸的人,她见得多了,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逢场作戏之时,男人所说的话,岂能作数?要是王爷真的在乎你,刚才就不会丢下你,任由本王妃处置了。”
“什么逢场作戏?”段诗婷惊了一下,她想起刚刚皇甫墨宸的调戏,又想起了他突然离去时的神态,那么的决绝、无情,的确很像段诗雅所说的逢场作戏的神态。
不过,即便是如此,那又如何?
她不能在段诗雅面前认输:“王爷一诺千金,绝对不会是逢场作戏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段诗婷的心里很虚,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铿锵有力,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用来说服段诗雅的。
“既然如此,那本王妃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段诗雅示意明月把地上碎裂的酒壶呈上来。
明月点了点头,立刻捡起地上碎裂的酒壶,呈给段诗雅:“娘娘。”
酒壶虽然碎裂了,但里面却依然残留一些美酒,并未完全撒去。
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段诗婷的心里萌生:“段诗雅,你要做什么?”
“呵呵,本王妃能做什么呢?这句话不是应该本王妃来问你的吗?”段诗雅低头闻了闻那残留的酒,随后又把酒壶递给明月,“明月,你闻闻看,看能闻到些什么?”
从小到大,明月就以医术见长,段老夫人也特意让她跟名医学习,因此有一手好的医术。
“是,娘娘。”明月接过酒壶,细细地闻了闻,略微有些迟疑地道,“启禀娘娘,这酒中被掺了一种合欢药。这种合欢药的功效是可以使中毒者浑浑噩噩,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与人交好,否则,便会因为无法解毒、七窍流血而死。”
“什么?”段诗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酒中为何会掺和了这种毒?”
“这句话,不是应该本王妃问你的吗?”段诗雅站起,来到段诗婷的身前,道,“段诗婷,你竟敢在王爷喝的酒中下了这种毒,到底意欲何为?”
“不,我没有。”段诗婷大惊,不停地摇着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哼,刚刚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难道还要本王妃把那些龌蹉的事情说出来吗?真是恬不知耻!”
“不……不是我,我明明没有在酒里加什么毒药?”忽然,段诗婷想到了什么,瞪着段诗雅,“段诗雅,是你栽赃陷害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