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狐狸精竟然敢出手打我们逸晨,敢把我的宝贝金孙推下楼梯,简直是无法无天!”很少来右边别墅的裴老太太正在二楼跟裴震钧提高嗓门说话:“逸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让她们赔——命!”
“妈,逸晨没那么严重,医生刚才不是说休息几天就可以了吗?您消消气!”裴震钧极力安抚着母亲,他知道婆媳大战永无止境,母亲不喜欢左叶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你还帮着她们讲话,我亲眼看见那个狐狸精把逸晨推下楼,还有那狐狸精的妹妹把我们家逸晨的命根子也给踢了,幸好没踢出大问题,要不然她们就是拿命来赔我也不会依!”裴老太太越说越生气,嗓门更是提高了八度。
“妈,小孩子们之间打打闹闹,不要搞得这么严重,也不要总是说狐狸精,难听的很。”裴震钧皱眉叹气,感到有些无力。
他跟逸晨妈妈的婚姻原本就是家族之间的联姻,婚内出轨是他的错,但爱情这东西若能说得明白就不是爱情,他跟左叶晴的事情是他背叛了家庭。妻子长期郁郁寡欢,最后病逝,他对他们mǔ_zǐ,特别是对逸晨总是心怀内疚。
所以即使他爱左叶晴,但顾忌到逸晨的感受,他也没有急于再婚,而是希望等到儿子能够接受他们在一起的那天才举行仪式。
这也就是为什么左家姐妹会住进裴家,他希望能够制造左叶晴关爱逸晨的机会,原本一切看起来蛮顺利,没想到今天却出了这种事。
裴震钧的荒唐事,裴老太太也不想多说,叹口气道:“今天的事情是那个小丫头先动的手,她也承认了,还把逸晨参加法国一个国际儿童绘画比赛的作品给砸烂。听说她以前还进过孤儿院,那里的孩子都是没人教养的野孩子,环境会感染人,我们可没办法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孩子身边,以后她要是再欺负逸晨怎么办?又或者是把我们逸晨带坏怎么办?”
“不会的,筱曼年纪这么小,以后多教育她就会好。”裴震钧有点无奈,逸晨的脾气他多少是有点知道,多半是儿子先欺负人挑起的事端,但谁让他亏欠呢,唯有睁只眼闭只眼。
“不行!逸晨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他的手那可是未来绘画艺术大师的手,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难道你让他用嘴巴来画画?”
裴逸晨自幼就表现出极高的艺术天赋,3岁无师自通开始作画,4岁开始接受正规绘画训练,7岁成为国际知名油画大师李丹青的闭门弟子。这位大师很少收徒,却颇为赏识裴逸晨的才华,说这是他见过最有绘画天赋的学生,若是好好培养,不出30岁就会成为世界知名的大师,成绩会超过他这位老师。
畸形的家庭,出众的才华,让裴逸晨从小被宠爱到无法无天,自然养成唯我独尊,目中无人,张狂傲慢的性格。
说到逸晨,裴震钧总是心怀愧疚,见母亲不依不饶,要为孙子讨公道,只好低下态度,问:“妈,你想要怎么处理?”
“我要你把她们姐妹俩赶出——裴家!”裴老太太只要一谈到宝贝孙子就激动起来,声音也不由得高八度,她也确实想让楼上的两姐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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