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他们把我带到一家酒店,他们将我绑在酒店的床上,让两个出高价买我第一次的男人玩了我大半个晚上。
妲琴就到这里,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无声地哭着。
韩雪伊却惊悚地看着妲琴,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孩会有这样一段惨无人道的经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许久她伸出手揽过妲琴,让妲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悲愤地说:
“妲琴,如果难受,就不要再说了,让这些痛苦的往事都过去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己被绑架在地下室里锥心刺骨的一幕,她能理解妲琴现在心里的痛。
妲琴擦了一下眼泪,咬着牙说:
“阿伊姐,让我说下去吧,也许说出来,心里会轻松很多,这段经历压在我心里太久了。”
于是,妲琴开始继续述说:
那个晚上,我晕死过去了三次,即使晕死过去,那二个臭男人都没有放过我。
也许是老天在帮我,没有想到那天晚上下半夜的时候,我们呆的那家酒店突然被警察封锁了。
当警察冲进房间将那两个男人抓住时,我对着一位高个子警察说了一句话:
“带我离开这里。”
说完就又晕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雪白的墙,雪白的床,我觉得特别的刺眼。
从那一刻起,我特别讨厌白色,因为白色太干净、太纯洁了,而我却太脏、太恶心。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躺在病床上,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因为我牵涉到卖/yinyín/piao嫖/chang娼,所以病房里有女警察守着。
终于等到了晚上,我让那个年轻女警察去帮我买卫生巾,故意把她支开了,然后我偷偷地溜出了病房,一个人走到了位于九层的天台上。
也许那个女警察没有走出多远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很快就回来了,当她在病房里发现我不见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追着我来到了天台。
但我还是先她一步站在了天台边缘上,并冲着她叫喊着:不要过来。
女警察见我已经站到了天台边缘,就没有再敢往前走了,她劝我不要跳下去。
但当时我已经万念俱灰,我觉得没有脸面去见我的阿爸阿妈,我总是会想起那两个臭男人扒在我身上的情景,我想死了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是,在女警察劝我的时候,我看到楼下聚集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