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尺素紧皱着眉头，连师父也知道吗？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师父知道的事。”玄风耸了耸肩道。

“你说的没错！”尺素给了玄风一记大白眼，还用得着他来提醒吗？

“我走了。”尺素说完，喝了一口天行的酒，天行的脸色顿时巨变，有点想死的冲动。

尺素也给了他一记白眼，那表情好像在说，想死就去死啊！

玄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九重天之上，尺素走了之后，婚礼继续开始，只是比原先多了一些阴霾。

上水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也没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喜悦神情。

只是一回过神来就已经和墨华在内殿并肩坐着，沉默，还是沉默，彼此好像都没话对对方说一样。

一直到墨华起身时，上水才急忙抓住他的衣摆，“不要……”

墨华蹲在她面前，抚摸着她的发丝，“我们俩人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这些事负责的不是吗？”

此时此刻，上水已经泣不成声了，喉咙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拽着墨华的衣摆不让他走，拼命的摇头。

“我从来都没有怪你，也永远不会怪你，只希望你也不要恨我准备再次离开你。”一颗泪水夺眶而出。

“不……”上水硬生生的挤出这么一个字，“不……”她有很多话想要说，可就是说不出来，卡在喉咙里头，“求你了……我愿意为我的错弥补任何事……只要你在我身边……要不然我跟你一起走也是可以的……”

“傻瓜，你现在可是天后了，我不在时还得替我管理天界呢！”墨华替她抹去止不住的泪水，且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