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直着,维持着他高冷的“尊严”,“你别以为跟狗狗似的来舔舔我,我就原谅你了。”
末了,在她耳边说,“想要我原谅你,除非……”
“除非什么?”她趴在他肩头,有些发软,她自己挑起的事,到底还是他更强一些,不过亲吻而已,她就软得起不来了。
“帮我……”他在她耳边提出上次提的要求。
她瞬间从他肩膀上起来,“我不跟你学坏!”
说完拿着包准备下车,开门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微笑,“至谦,我不是不关心朱雨晨说了什么,而是朱雨晨要跟你说的事情,可能有关她的**,她只跟你说不跟我说,有她的考虑,我不想多打听,最重要的是,我信任你啊。”
这番话并没有让他眉目舒展开,反而皱得更紧了些,“忽然觉得叫至谦挺不顺耳的。”
“……”难道不是他让她这么叫的吗?“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叫?”
他拧眉深思状,“不如……叫老公吧?”
“老……”她慢慢地拖着声音。
他洗耳恭听的样子。
“男人!”她飞快说完,然后开门下车,留下一串笑声给他。
他看着她跑进院门的背影,唇角笑容扩散开来,只是叮嘱她,“你慢点儿!我不抓你!脚才刚刚好!”
她回头跟他挥手,进了家门。
其实,她在二楼一直看着他的车离开,直到看不见。
一个男人,他很强大,强大到可以为你撑住整个世界,可以引领着你走向通往未来的路,可是这个男人,偶尔又会像个孩子一样在你面前任性,这种感觉……
她轻轻一笑。
她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没想到她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的电话又来了。
“唔……”已经躺下的她,略微困倦的声音。
“睡了?”他在那边问。
“嗯……”她回来给他整理了那么多病例,早困成傻子了。
他于是叹了声气。
“怎么了?”他林黛玉附体了吗?怎么越来越悲春伤秋啊?
“你啊,你有没有发现,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从来不给我打电话?”他那语气,十足十地像怨妇。
阮流筝清醒了些,皱着眉觉得他抢是不是抢了她的台词?他们之间是这样吗?为什么和她记得的不同?她分明记得,只要不是年节生日,她不给他电话,他从来就不会打给她?
可是,再仔细一想,好像自她回来后,的确是他说的那种状况……
“那个……太困了嘛,没想起来……”她躺在被子里解释。
“算了!”他悻悻的,“还是想告诉你朱雨晨的事,她跟我说,如果她没能从手术室里出来,卡里治病剩下的钱就帮她建立一个老兵基金。”
“老兵基金?”这是一个24岁女孩的想法?
“嗯,她说她爸就是退伍老兵。”
“可是……她有很多钱吗?”阮流筝觉得震惊。
“嗯,我看了,还不少。朱雨晨说她没上过大学,因为喜欢看书,所以开了一家书店,开了很多年了,赚了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