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立刻做决定,犹豫不决,“那……是跟哪位老师知道吗?”这个所谓的合约她倒是无所谓,医生的本职工作治病救人,在哪治都是一样,她揣摩着,他还那么年轻,应该不至于就当老师了吧?
“我暂时还不知道,你考虑一下吧。”
阮流筝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家的,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在对话以后又开始翻腾。
至家门口,家里一片欢声笑语。
谁来了?她心里一紧。
打开门,一个顶着一头黄毛的不明物直冲过来将她抱起旋转。
“姐!你可回来了!想死你了!”
她被转得头晕,好不容易才稳住眼神,敲阮朗的肩膀,“放我下来!我有话说!”
阮朗这才把她放下,唯唯诺诺的,有些害怕的样子,“姐,不会还要骂我吧?姐夫已经教训过我了……”
“他不是你姐夫了!”听见这个称呼,她莫名烦躁,声音也大了起来,家里原本欢乐的氛围瞬间凝固。
“姐……”阮朗拉她的袖子,“别生气嘛。”
“这两个月你去哪里了?”她板着脸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个月跟家里没有交待!电话打爆了也打不通!她不生气才怪!
阮朗几分怯懦地看看她,低声说,“去拍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