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叶致远一手开车,一手去抓乐品言,她现在莫名其妙的赌气,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想了想说,“这几天我们都忙,没有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回家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煲你喜欢喝的汤,你一边喝,我们一边聊,好吗?”
她其实,也不是不相信他啦,乐品言知道今天张怡说的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说不定她们俩姐妹唱得双簧,可是一想到张怡得意的看着她,仿佛跟叶致远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一样,她就忍不住喷火。
既然叶先生给台阶,那她就下,现在要是质问他、作天作地什么的,正是着了张怡的道,她才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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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煲的汤乃人间美味,乐品言胃不舒服,晚上光捧着碗喝汤了,一口菜都没吃,惹得不爱喝汤的叶致远也频频抿一口。
吃饱喝足,乐品言主动去洗碗,叶致远则上楼冲了个澡,出来时腰间围个浴巾,头发还滴答着水,他一边擦,一边下楼,看见乐品言正盘着腿在沙发上玩游戏,他把毛巾随手扔在一边,一把挖起她,就上楼去。
“你干嘛,”他的胸膛还是湿的,被叶致远徒手抱在怀里,乐品言还是止不住的脸红。
她轻轻扭动,试图让他放下,结果却无名着了叶致远的火,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别闹,带你洗澡去。”
叶致远早就放好了水,把她放在浴室,穿上睡衣便去阳台上收衣服去了,报道说明天会有雪。
看来低领毛衣、打底裙什么的,得给她收起来了。
乐品言简单冲了下,把头发吹干才进房间,见叶致远叠衣服,着实吓了一跳,调侃道:“哟,我瞧瞧叶总干嘛呢这是?”
叶致远只抬头瞥了她一眼,很快报复回来,食指勾起她的紫蓝色文胸,笑:“这件不错,怎么没见你穿过?”
当然没见过,她只穿了一次。
不要脸!乐品言在心里骂。上前就去夺走,结果叶致远手快,高高举起,只笑着看她怎么办。
“还我叶致远,”她只好跪在他的腿上,叶致远往后倾,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叶致远手一收,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乐品言见了,但是来不及,他已经迅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刚叠好的衣服,瞬间因凹下去的床面,和他们大幅度的动作而倒塌一床。
她的头发散在床上,乌黑亮丽的一片衬得她肤如凝脂,玉白中还带着红,那双眼睛里,责备中带着羞涩,仿佛不喜欢他这样,又仿佛急切的在召唤他。
睡衣是棉麻裙,她酷爱穿低领的衣服,此时衣服被压在身下,往下扯了不知多少,露出一道浅短的沟来,两边是高松的峰,他看的口干舌燥,急需要水来浇灌,于是他低下头用黏濡的嘴唇迫切的去那道沟里,仿佛那里有水一样。
渐渐的他转移阵地,对着那山峰又添又咬,可是露的不多,他便用手把她的衣服撩起,让她脱下。
屋里开着灯,什么都清晰可见,她脱下衣服,脸红的不像话,叶致远便去亲吻她的脸颊,红扑扑的有些烫,他便用自己的脸颊去贴、去磨,先给她降温。
“你好了吗?”他低而哑的问。
乐品言在她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便迅速脱了裤子,扶着自己慢慢的进去。
那紧致而湿热的隧道,仿佛有吸引力在吸着他一样,一吸一推,简直要了他的命,开始大动起来。
床上另一边已经倒了的衣服,再次随着他们大幅度的动作,而摇摇晃晃,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挂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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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重新捡起来跌好放在柜子里,叶致远这才上床去抱乐品言,两人就这么抱着说了会儿话。
此时,乐品言□□,身子又软又香,抱在怀里简直爱不释手,时不时的叶致远就低头亲她一下。
乐品言被他爱怜的抱着,心当然有点飘飘然,逮着什么说什么,叶致远听着,也不忘自己的目的:“给我说说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没,”乐品言打了个哈欠,“可能是婚前抑郁症吧。”
叶致远才不信她的话,“胡说,”他沉下声音说,“我们之间既然出现问题了,就应该去及时沟通一下,我不想你心里装着我不知道的事。”
“我什么事儿?”
“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叶致远低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就像那天在书房问你一样,有什么瞒着我的事?”
他这样旁敲侧击,乐品言一听就不高兴了,心想我都没问你跟张怡怎么回事呢,你倒是怀疑我有别的事瞒着你了。
“有,”乐品言说,“不过我现在忘了,等想起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