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mlke一同上前,还未走到跟前,张奇铭就已经等不及去拉她的手,温柔的问:“我们和叶总一起去吃个饭。”
“不了,张总。”叶致远摆摆手拒绝,眼神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他们握着的手:“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张奇铭握她的手更紧了,颔首道:“那就不招待叶总了,你有事先忙。”
她的手被张奇铭握得出了汗,极其不舒服,她想抽出来,却更紧了,她无奈,只好任他,一眨眼功夫,叶致远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忽然,张奇铭拉着她转身就走,力道有些大,步伐也出其地快,乐品言斜了身子踉踉跄跄地跟在身后。
一路走来,周围的员工都像是石化了般,睁大眼看着他们走进办公室,这种情况很少发生,乐品言也有些纳闷他的失态,门一打开,乐品言就顺着张奇铭的力道给按在了门后,他不由分说地欺身上来,在她反应过来想要抗拒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上,狠狠地堵住她的嘴。
他不许他们之间有一丁点的默契,他不许他们有忽然对视的心有灵犀。
嫉妒像是牢笼里的狮子,不忍在牢笼里煎熬,嚎叫着想要冲破牢笼。
他的腿死死的压着她,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来迎合自己如猛禽般的狂吻。
他在发泄,急迫地想要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吻到没有力气,吻到差一点失去氧气,他终于放开她,办公室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都重重的喘着粗气。
“我今天下午要走,”张奇铭抱着她,低着她的额头,声音低而哑:“总部那里出了点事,舅舅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乐品言稳下心来,看着他问。
“没什么,”他磨着她的额头,偶尔鼻尖碰到一起,他避重就轻地说:“这次去差不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你答应我,要很乖很乖才行。”
他忽然间后悔了,他不该这么快就有所动作,他不该这么快就引他入局,还没开始迎战,他便要暂时离去。
叶致远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到底知道多少,她会不会有所动摇,还是说叶致远故意诈他。
他心烦意乱,等答案等得抓心挠肝,最后实在忍不住,他又吻了她。
**
张奇铭是下午两点的飞机,两人吃了午饭就敢往机场。
而这一边,明净奢华的办公室里,叶致远站在临窗处,正在眺望天空。
这间办公室处在写字楼的三十二层,视线极好,碧蓝的天空,一望无际,与着灰白两色的办公室相比,要明丽几分。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mlke端着两杯咖啡出现,他放轻脚步,来到叶致远身边,与他一起盯着前方的某个方向看,直到一架飞机带着轰鸣声划过天空。
叶致远无声地笑了。
很轻。
mike很少见他这样笑,第一次见,是在短短一个月之内z&y成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站在临窗前,俯视整个华尔街,车水马龙,灯光斑驳,他微微颔首,接着,似有非无地笑了。
像现在这样,眼神中带着信誓坦坦,像一个操纵游戏的王者一般,看着游戏中的人物事件都在按照自己的规划图行走,自信,轻蔑,势不可挡。
mlke想起之前的事情,大大夸赞道:“叶,你分析的果然没有错,唐老板果然是个人精。我们答应把那块地皮给了他,换来‘张氏’的合作案,结果刚跟我们签了约,后脚又想吞张氏的钱,幸亏你聪明,把我们的合同做了手脚,不然我们真要被他摆一道。”
叶致远没搭腔,拿过他手里的咖啡抿了一口,继续盯着那架渐行渐远的飞机,最后在蓝与白之间变成小小的黑点,mike只感叹:“一切顺理成章,如今又把张奇铭支开,叶,你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现在工程进行到哪一步了。”叶致远淬不及防问他。
mlke脑子转的非常快,甚至都没有问他几号工程,脱口而出道:“就要拆迁,但那边的市民非常抵触,有几个胆大的,直接闹到政府哪里,说什么也不让动。”他最后添了句:“乐小姐为此很头痛。”
‘打造有氧村’定在著有‘天堂之美’的邻市,因邻市的边缘是一片樱花树,樱花季节时,垂落下来的枝叶像是在下一场紫粉色的花雨一样,美轮美奂。所以故以美称。
这次项目就开发在离那片紫粉色花海的附近,那是一片小村庄,从上世纪初到现在,家家户户传下来,这次忽然说要拆迁,肯定会有人带头闹事。
叶致远沉吟不语。
而这边的乐品言却因此一个头两个大,刚回到公司,助手便送来消息,说是邻市那边有人闹事已到白热化,甚至以生命做为代价来要挟。
正头疼的在想法子时,电话忽然响了。
“我想,我们作为合作伙伴,有必要一起去看一下拆迁进度,了解情况。”
她听到他似冷淡又急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