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唐宝宝与丑狗的消息还真快,还真准确。
继续向前走,在“街“的两侧看了一大片房子,这些房子都是用石头与木头随便搭起来的。很新,好像都是不久前新建来的,也是,这里的一年是外面的六十年,估计这里的人很多进来也就几个月而已吧,其实在外面已是几十年了。
目光,各种各样的目光扫射到了冷枪、佟龙、脖子长三个人的身上。有男有女,冷枪注意到,这些人都钻出了“房子”。有老的、有中年的、有青年的,男的多,女的少。没有孩子,看来丑狗没有说谎,他可能真的是这里唯一一个孩子。
这些人都长得很正常,有很多人还很帅呢,没有一个长成唐宝宝与丑狗那样子的。看来,他们两个是这里最奇葩的。
人们的穿着很乱,真的很乱。冷枪看到了清朝人,这些人不仅穿着清朝的民服与官服,还梳着大辫子;当然有民国时期的,有一个归女穿着民国时期的小裙子,看着很漂亮;有穿着带补丁衣服的人,看他的精神气质,应该是解放后的人;还有一些现代的,但都没有跟冷枪三人穿着一样的,现在三个人都是整套的户外服装。
看着市镇上的各色人等,被各种的眼神来回的审视,的确有点不自在。近处与远处,到处是“房子”,足足有上百间。这些房子都是用巨石垒成的,一些比较豪华的房子竟然有木头,这地下神城不缺石材,但这木头绝对是奢侈品。房子都不高,矮矮的、黑黑的一大片 。在三人行走的远处,有两处较高大的房子,由于离得远,尚看不清那两处房子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有饭馆,我们是不是要到里面坐一坐呢,顺便了解一下市镇的情况?”
佟龙所指的,是街上一个挂着一个破布幌的石头房子,这个房子是用石头彻成的,比其它的房子要大很多倍。虽然装饰简单,一看也是一个吃饭的地方,这可是进入神城古街后第一个营业性质的场所。
三个人,走进了没有门的屋子,里面比外面要暗很多,四个石头桌子,十几块大石头,估计就是凳子了吧!
“三位来了,在下张满群,神城饭屋的老板。您三位是吃东西还是打听消息?”
突然有人发声,声音发自暗出,三人警觉的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从暗处有一线光亮一路走来,一个身材魁梧,光头,头上有一大黑痣男人走了出来。
这人一身褪了色的军服,款式是国民党的风格,也就是说,这人穿的衣服和死亡的马占是一路货色。这人的肩上挂着数十块光石,难怪他一走出来,就有光线闪动。
“张先生?你是在等我们兄弟三人吗?”脖子长率先发问。
“算是吧,我已得到消息,有三个新来的兄弟要进入镇上,早就有消息传递过来。你们三个都不是凡人,尤其一个叫冷枪的人,身手了得。左团长让我留住你们,如果你们愿意加入左团长麾下的话,我们将非常有机会成为地下神城的霸主,怎么样,你们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想不到,一入镇,消息就传递过来了。
“这么快,我们兄弟三个还没见过几个人,镇上的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底细。竟然有人想拉拢我们入伙。不知张先生所说的左团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脖子长是个老江湖,他的话总是很有江湖的气息。这一点,冷枪很满意,有脖子长与佟龙在,自己可以不多说话了。脖子长是一个老江湖,江湖上的事他会做得滴水不露。而佟龙是一个学术派,一旦有什么科学、地理、历史的知识,他都可以解决。冷枪只需静静的在一旁观察就可以了。
“左团长,就是左春秋。他是地下神城最大的帮派黑帮的带头人,最初,左团长带领我们十四个兄弟掉进这地下神城,那时是1927年,我们本来是东北大帅张作霖手下的拓荒团,结果在本溪我们和一伙地方武装交上了火,由于不熟悉地形,我们大家就掉到了这里。算来也有一年多了,估计外面已经有八十多年了吧。现在,左团长已是地下神城最知名的人物了,你们要是投在左团长的门下,绝对要凌驾在神城众人之上的。”
左团长就是左春秋,这个名字反复出现了四次了。马占、唐宝宝、丑狗和现在的这个张满群都提到了他。而这个张满群显然是左春秋手下的重要角色,在这镇上开饭店是假,估计他的这个饭店主要是为左春秋通风报信,打探情报的。
冷枪与脖子长万万没有想到,刚进镇子,就被左春秋给盯上了,要拉自己到他的麾下。
“请问张先生,如果我们兄弟不加入左团长的门下如何,加入了又如何?”
“加入左团长是大势所趋,神城早晚一天会完全被左团长控制的。左团长早就不满意上层的控制了,我们早晚要完全控制这里,有一天我们会在左团长的带领下冲出这地下神城。我们要吃真正的蔬菜,看真正的太阳,过真正的白天与夜晚…..。如果你们不识时务,跟左团长作对,或者妄图加入姜保圣与金三爷的队伍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左团长不会让你们活过三天的。”
“左团长真嚣张啊,据我所知,一旦有人在地下神城杀人的话,这人就一定无法逃过天狱堂堂主歌时图的追杀。不知左团长怕不怕这个神狱堂堂主呢?”
张满群的面色有点阴,他说道:“想不到你们知道事还不少,还知道歌时图这个人,看来唐宝宝这个老王八没少卖情报给你们。歌时图,的确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但他一个人是无法扭转大局的,地下神城传说中的教圣一直没有出现,一个歌时图是不足为虑的。”
张满群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他竟然不把歌时图放在眼中,冷枪冷冷的一笑,他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这姓张的估计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