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带着凤舞一行人朝员外府行进的时候,柳大员外的府邸中,他正抱着那个刚抢回来没几天的小妾搓弄戏耍着,小妾泪眼汪汪,却敢怒不敢言,只好低着头承受着种种侮辱,这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更激得柳员外兽|性大发,将整个床榻晃得咯吱咯吱,像是要散架了。
屋外狂风暴雨忽然歇了,柳员外没多久功夫也泄了,正趴在床头像头死猪一样呼呼喘气,忽然只听哐当一声,卧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
“啊!!”
小妾吓得一声尖叫,慌忙抓住薄被盖住身子,柳员外光溜溜的直起身骂道:“谁?不想活了吗?”
一众黑衣人突然间冲了进来,将床前的屏风踹倒在地,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冲过来,先是看了一眼柳员外,其中一人用音调僵直而怪异的声音说道:“太肥太老,杀了。”随即转头看见那小妾,满意地说,“这个带走!”
柳员外浑身肥肉气得抖了三抖:什么?入室打劫还嫌弃他太痴肥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人啊,来人!”
门外院子里惨叫惊呼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人冲进来保护柳员外,他叫了半晌,将黑衣人惹恼了,其中一人回头伸手在柳员外粗肥的脖子上轻轻一捏,柳员外的惨叫声就戛然而止,像是喉管被那人轻轻一捏就捏碎了似的,只能发出细碎的咯咯声,嗓子里的气流冲击着被捏碎的喉骨,听上去让人头皮发麻。
那小妾被一名黑衣人抓住胳膊往外拖走,也没人在意她现在是赤身**,更没人在意她现在满嘴都是呜呜的哭泣声,一名黑衣人拉过她来,目光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一扫而过,却没有任何兴趣地转开,像是在看一只洗剥干净了的小白猪,只等着放在案板上抽刀放血了。
小妾被拉着出门,一看见院子的情形,啊地一声大叫,倒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