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别的地方乘着纸鸢到了这里?这纸鸢有这么强大吗?”
凤舞顿时有些着急,周遭的一切都叫她觉得不安起来,按照设定,不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她也不敢再与面前的这个不知是哪个国家的陛下再多说了,心急之下,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干脆面色一白,眼睛闭起来,昏了!
宜修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幕,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子一软,朝着他的怀里倒了过来。
他慌忙接住,堪堪地抱住了她。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了鼻腔里,他看着怀里的女子,无语了,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该怎么办了。
魏泉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看了看昏迷的凤舞,问宜修:“陛下,这人来历实在成迷,是不是先暂时关押起来?”
宜修很怜香惜玉地拒绝了:“反正不是来行刺朕的刺客,先放在偏殿里看着吧。”
魏泉应了,转身朝不远处的两个宫女招了招手:“过来,将人送到偏殿里,好生伺候着。”
宫女上前来将凤舞接过,搀扶着走了。
宜修看着被砸出一个大洞的屋顶,洞外的夜空,月明星稀。这寝殿,今天是不能再用了。
“陛下,是否移驾宣德殿?”
“嗯,去宣德殿吧。”
宜修走在路上,想起凤舞来,还是忍不住问魏泉:“魏泉,这个凤舞,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魏泉低着头,笑嘻嘻地道:“奴才可说不上来。”
宜修忽然冷哼一声:“哼,无非就可能是两方人马在故弄玄虚罢了。要么是前朝那些老家伙安排进来想方设法侍寝的女子,要么是皇叔派来的探子。既然敢来,朕就敢收。”
魏泉听他理所当然地说着这些前朝的大事,眉头微微一跳,一句话也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