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张医生在吗?”
踉踉跄跄地出现在医院的办公室,惹得其他的医院忍不住打量起她。
上官静怡尴尬地放低了声音:“不好意思,请问张医生在吗?”
“张医生去巡房了。”一个女医生说。
“巡房啊,我知道了,谢谢你。”上官静怡匆忙地道谢转身跑了出去,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找到张医生,其他的一切都会解决的,爸爸你要加油,你一定会让康复的。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困难和逆境肯定会结束的,只要撑下去就好了。
第二天手术室亮起了红灯,焦急的身影在走廊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只要红灯不灭,她就一直忐忑不安,上官静怡双手合十,紧紧在心里祷告:“妈妈,请你保佑爸爸,保佑他手术顺利……”
从白天等到了夜晚,当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她看见穿着一身手术服装的张医生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护士。
上官静怡急忙冲上去,大惊失色地问:“张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了吗?”
张医生点点头,他也松了一口气略显疲惫地说:“手术还算成功,不过现在是你爸爸治疗的第一步,以后还需要更大的精力,你要努力坚持下去。”
“我会的,只要爸爸能恢复健康,我怎么都没关系。”上官静怡开心地眼泪都流了下来,抓住张医生的手臂高兴地乱蹦。
护士站在一边也为她高兴,简单地跟上官静怡说了一下术后的注意事项。
躺在病房里的上官天还没有醒过来,他的气色看起来依旧不太好,不过上官静怡已经不担心了。这个社会没钱真的就没活路了,要不是钱给的及时爸爸的命说不定就……
“呸,呸!上官静怡你脑子抽了吧,爸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上官静怡自言自语,一边情不自禁地流泪,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爸爸。
上官天从沉睡中醒来,看着消瘦了不少的女儿,愧疚涌上心头,抬起手指呼唤着:“静怡……”
“是的总裁,照片上的女孩名叫上官静怡,在本市上大学,家里有一个重病的父亲,母亲很早去世了……”守业把查出来的事情一一告诉厉傲天,看着他眉头渐渐深锁的样子,好像这个女孩很重要。
厉傲天阴冷地扫过办公桌上的文件:“守业,张家的收购案的资料你整理的如何让了?一定要在一周内把收购案提上董事会议。”
守业面带忧虑地看着厉傲天,吞吞吐吐地说:“厉少,张田林不会那么听话的,叶家现在的一切可都是他处心积虑的来的。”
“张田林再厉害也是个老头子,他的病拖拖拉拉了不少年,没一回我看见他进医院,每一次都希望他出不来。看来老天爷对他不薄,只不过董事长看了心烦,趁早解决叶家也算了了董事长的心事。”
守业这才恍然大悟,他不由自主地点头,恭敬地朝着厉傲天微微鞠躬:“我明白了厉少,既然董事长也着急这件收购案,我一定在一周内提上董事会议程。”
厉傲天站起来,眼睛淡淡地扫了守业西装上别的钢笔:“送你的生日礼物每天都带在身上,伯母没说你吗?”
“哦,钢笔是厉少送给我的,牌子又是我喜欢的,现在已经成习惯了,左右是不离身的。”守业说着言辞异常坚定,想到叶田林那个老头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窝火。
夜幕降临,离江畔不远的热闹夜总会里,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站在门口不停地对进去小费的客人鞠躬哈药。穿过华丽的大厅,小柔娇媚地枕着男人的胸膛,火红的红唇嗲嗲地说:“叶少,您可有段时间没来了。”
抱着她的男人叫张明羽,是张氏集团总裁张田林唯一的儿子,现在任市场部的总经理。他疾言厉色地对身边的朋友说:“都是那个厉傲天,仗着自己家业大,打压我们,这口气我怎么都咽不下!”
“可不是吗,张少。我家公司也是得罪不起厉傲天,他看重的工程根本没人敢跟他对着干,气得我和我哥睡不好吃不好。”一个流里流气的少爷吐着苦水。
张明羽看了他一眼,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小柔你认识厉傲天吗?他来没来过夜总会?”
“厉先生啊……我见过他,不过他没有点过我。”小柔在脑子里仔细搜索着。
“哈哈,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还以为厉傲天跟我们一样,喜欢玩喜欢女人。张少,看来我们可以对症下药。”
张明羽看着小柔,捏住她的下巴说:“以后厉傲天要是再来夜总会,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小费我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