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赶紧穿好衣服,他觉得他的头有点晕,只是说道:“哥,我……”
林天忌轻轻地摆了摆手,微笑道:“什么也不用说了。”
第五夜很是惭愧,低声问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林天忌淡淡地笑了一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酒,是我的朋友。”
林天忌的目光望着远方红日,他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萧瑟和寂寞,或许,或许,还带着那么一份肃杀。
第五夜一直脑子昏昏沉沉,步履蹒跚。
现在他已经在车上,手却抓不稳方向盘,车在摇晃中前进着,或许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吧。
许多时候,事情发生者本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旁边的人却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但知道,还会给出一个最合理,最完美的解释,告诉当事人。或许这个完美的结实,只是对于她们自己完美吧。
他突然把车停了下来,头深深向驾驶椅上一仰,眼中闪烁着泪光,道:“我开不了车了,要先睡一觉,叶毓的酒,实在太容易让人醉了。”
可是很快他又睁开了双眼,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顿时仿佛掉进冰窟。
“蒹葭!!!”
抽丝剥茧一般,杨颢被拆开纱布,三根金针插到了他的太阳穴、风池穴、中庭穴,而且金针轻轻晃动,仿佛炊烟一般袅袅婀娜,杨颢和龙阳以及洛宛歌各持一支,有气劲从手中传入。
然后那一头的纱布,仿佛蛇蜕皮一般脱了,一层又一层褪下。
“杨颢,你到了那个境界?”杜断问。
“看来,他们,不如你啊!”
“你已经是宗师级别了!”
纱布被拆开,露出的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容,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
“我不相信!”一边的龙阳突然怒吼,“宗师级别,应该是我才对!我才是!”
“不是的。”杜断摇摇头。“刚才那一轮你和洛宛歌都是用的望诊法,现在我也见过了你的针灸之术,很可惜你不是!你最多能够摸到宗师门槛而已。”
切诊,自然是要切脉而诊。不切脉,怎么诊?
难道他仍然用的是望诊法?可是,如果是望诊法的话,只知大概,不知细节。他又怎么能够把患者的脉博浮动情况和体内的温火属性也给诊断的这么清楚?只有杨颢做到了。
“我不服!”龙阳执着道。
“你不服又怎么样,杨颢确实已经是宗师级别了!”
杨颢达到了宗师境界了?
电视机前和现场的观众们一片哗然,引起了那几个医学界的老前辈的震惊,顿时将杨颢称之为最近几十年的医学界第一人,最有可能挑战杜断的人,而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居然达到了宗师的境界,这引起了更大的轰动。
“天啊,医学宗师啊,你们听说过二十多岁的医学宗师么?”
“这不是废话么,你见过二十多岁的医学宗师?连听都没听过,就连杜老当年在二十多岁应该也就是个医学大师吧?”
“那不就是说,这个人以后的成就肯定比杜老还牛逼?卧槽,那还比什么了?谁还赢得了他?”
“唉,既生瑜何生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