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说我有多没用,我就有多没用。
弄了半个多小时,愣是没有找到真穴在哪里。
最后意兴阑珊,兴致全无,以失败告终。
伴着漫天的星斗,我拉着可欣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真没用……”可欣嘲笑我说。
这个时候,我必须捍卫一下我的大男子主义:“是怜惜你好不?要想进去,分分钟的事情!”
苍天啊,撒谎不会被雷劈吧?
“得了吧你……”可欣鄙视道,“看你那么卖力,最终还不是……哈哈哈哈……”
看来这小妮子,不给她点厉害的,不知道哥的厉害。
我知道可欣特别怕痒,我必须得教训一下她。
我偷袭她,挠了挠她敏感的腰部。
“不要啊,”可欣边躲避边骂,“唐堂你个混蛋。”
为了躲避我的抓痒,可欣跑在前面,我则在后面追赶。
清凉的晚风呼呼从耳边吹过,带着泥土的清香。
我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幸福过,也许,这就传说中的恋爱吧?
可欣累了,躺在护城河边上油油的草地上,看着圆圆的月亮,喘着大气。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是吧?无能仔?”可欣忧伤地说。
那时年少的我,并没有感受到可欣的忧伤。在读书年代,同年龄段的男孩,永远没有女孩成熟。
“无能仔?”我有些不太喜欢这个名字,“不要乱给人家取外号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