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臣就先告退了。”慕容于飞看今日看来是又谈不成事了,留着也无用,于是便起身告辞。
“王兄,你们是在讨论北雁那十万大军的事情吗?”赫连和雅见状问道。
“……的确。”慕容于飞犹豫了下还是说了。
“和和,你也知道这件事?”慕容飞鸣看她,他从未告诉过她,她从哪里知道的?
“王上,这件事是不是要全王宫的人都知道了,您就是不让臣妾知道?”赫连和雅看他这样的表情,有些不高兴了。所谓的保护,可不是把一个人放在温室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你别生气,我只是不想你担心。”慕容飞鸣伸手握了握她的伸手,“我和王兄想了个办法,如果可行的话,应该可以一劳永逸。”
“臣妾知道没有能够难道王上您的事情。只是臣妾觉得,臣妾既然是南诏的一份子了,有些事情还是理应知道的。”赫连和雅叹了口气,她也不是在生气,只是觉得慕容飞鸣这样过度保护没有必要,她又不是娇弱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她不是玫瑰,而是一只狐狸。
“那臣就先走了。”看他们夫妻二人在,慕容于飞觉得自己留着有些多余,反正事情已经商讨出了个结果了,他留着也无事。
“嗯,王兄你去吧。”慕容飞鸣点头。
和雅却叫住了他,问,“王兄,牧歌最近过的好吧。”
“她挺好的,每日就带着明明做功课,偶尔会去山上烧香,其他多数时间还是跟我在一起。”慕容于飞自从封王后,在军营里的时间少了些。
他是个顾家的男人,和雅早就知道了。能够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陪伴家人,单这点就足够让她满意的了。她点点头,然后说,“香菱现在只是暂时不知道哪里去了,王上帮忙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她了。你回去就不要跟牧歌说了,徒增了她的烦恼。”
“是,臣知道了。”慕容于飞对赫连和雅这样说还是觉着动容的,难怪牧歌对她总是存折分敬意,他眼中过去对她的认知只是觉得她是个聪明到狡猾的女子,但就她在南诏这些日子的接触,她发现她的聪明和狡猾都不是为了她自己,多数时候她是为了别人。这也让他对她的印象大大改观了不少,原本慕容飞鸣告诉他,她就是荷荷时,他还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如王弟那样爱着对方,但是今日见她对一个丫鬟都这样关心,应该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等到慕容于飞出去走远了,慕容飞鸣才拉着赫连和雅的手,说,“和和,你有没有办法让这支jūn_duì自己离开?”
“让他们自己离开?”赫连和雅听后,思考了片刻,“国家需要召回jūn_duì,除非是本国有难了。”
“的确,北雁要有什么难呢?”慕容飞鸣蹙眉。
“东方凌风那旨意里不是说的西临内乱可能祸及南诏吗?那北雁呢?他与西临可算是盟国呢!如今西临被鸠占鹊巢了,北雁做坐视不理。呵,他们是不怕西临那些乱臣贼子们贪得无厌,又来干扰北雁吧。”赫连和雅冷笑说着,说道联盟,她就想到为此而牺牲的清芳,虽说现在她跟着轩辕文康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但是还不能改变当初北雁将她当作一件用以拉拢北雁的工具的事实。
“你说的对。”慕容飞鸣点头,他觉得和雅说的这个其实比他那套更有意思,而且两者可以相辅。主意打定后,他决定今晚就找王兄说一下他的新计划。
他眼眸闪烁出的邪异,令赫连和雅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这家伙又想到一个整人的法子了。至于整的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但愿香菱没事。”赫连和雅看着外面转阴的天空,心情也跟着沉了下去。
……
“哗啦——”一大桶水泼下,香菱自昏迷中惊醒,眼前有三个五十来岁的老嬷嬷冷漠地看着她。那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割在身上的感觉。
“你们……是谁?”香菱印象中在宫里没见过这些嬷嬷。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问什么你要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站在她正对方的老嬷嬷厉声道。
“呵——你们这是在逼供吗?”香菱冷笑看她,“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想找王后娘娘的麻烦所以把我打晕了绑到了这里,想要我说些对娘娘不利的话来。”
“你知道就最好学聪明点,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老嬷嬷冷眼看她,“要尽忠心也要看有没有选对人。”
“娘娘行得正做得直!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你们一个个休想让我说出对娘娘不利的话来!”香菱倔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