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一定来!”莹莹兴奋说着,对这位王嫂更为喜欢。又挽着赫连和雅的手问东问西了阵,直到慕容飞鸣看不过眼开口才将她“劝”了下去。
莹莹下去了后,慕容飞鸣才侧首看她,问,“你可以直接告诉她,你不是孤王要找的荷荷。”
“王不是也可以告诉她吗?”赫连和雅没看他,云清风淡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又欲喝下一杯,不料却被一只秀场细致的手给半路拦下了。
这只漂亮手的主人正是慕容飞鸣。
她蹙眉,不解看他,“怎么?”
“难道你想要天下人都知道孤王娶的王后千杯不醉吗?”慕容飞鸣沉沉不悦,自莹莹以为赫连和雅是荷荷,还说出来后。他就觉心里堵得慌,不是为自娶的不是荷荷,而是为何赫连和雅不是荷荷。
“哦~是臣妾失误了。还请王上恕罪。”赫连和雅闻言一怔,她异样地看了慕容飞鸣一眼,明明是想劝自己不要喝了,还用的这样恶劣的口气和霸道的理由,虽知他路来是个口毒的男人,即便是关心也不会好好说出来的,可自己被这样突然关心,着实令她有些受宠若惊。
“在他们倒下前,你与孤王是不能倒的。”慕容飞鸣说着朝下看去,他的臣民们正个个都蠢蠢欲动地想要上前敬酒呢。
赫连和雅对此无所谓,化酒珠的作用即便是让她喝下十大坛子酒都不会让她有丝毫的醉意,只是那水灌下去可能不怎么舒服。她俯瞰台下,夏哲与司马志泓也在酒席上,赫连与墨与他们同桌,总有些南诏的大臣过去给他们三人敬酒,夏哲今日不知怎了,也是来者不拒额,司马志泓还是笑得跟个朵花似的灿烂,似乎今日对他也是喜事般。文官都善于掩饰自己,这司马志泓在北雁官场就婚得如鱼得水,官道之理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想通的,来了这完全陌生的南诏,对于万精油似的司马志泓倒也没什么才差别。赫连与墨在朝中没有头衔,但身为南诏王的小舅子,总还是有那么些皇亲国戚上前敬上一杯。
宴会之后,就该是入洞房了,不知道慕容飞鸣是如何打算的,她做了好几种防范措施来以防万一。这慕容飞鸣表面看起来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无爱也能“爱”呢?南诏只是她用以摆脱东方凌风纠缠的唯一一条退路,她可从未想过要在这里驻留一生。深宫后院的日子,可不是女人能熬得住的,跟不上她这种心比天高的女人待得住的。
她耳后是有蝴蝶胎记,她也很有可能会是南诏王要找的荷荷,可是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事情,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人见一面就要娶你,你就一定要嫁吗?
越是不想来的,来的就越快,宴会很快到了尾声,宾客们逐渐散去。
洛姑姑先过来领赫连和雅离开,去往和泰殿,也就是她与慕容飞鸣的洞房。那里以后也将是她的寝宫。慕容飞鸣居住的是凤鸣阁,那里是他一个人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踏足。慕容飞鸣上位也有三四年了,但据说从未有女子进去侍寝过。这条珍贵的情报,还是上官玉书提供的,想当年这情报传到赫连和雅耳中时,她只有两个疑问,慕容飞鸣莫非是个无能还是冷淡,居然身边都没个女人?若过他不是这两者,那他难道每次都在外面解决的?
好吧,是她想多了。但是从没有人染指过他的床来看,他一定是有极度洁癖的人。洁癖的人通常个性里都带着一定的偏执,一个人偏执过度就会发神经。综合论之就是她不能跟这人太靠近了。没办法,因为她也是这种人。
“娘娘,沐浴香汤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更衣。”洛姑姑俯首请示。
“本宫沐浴时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看着,香菱,牧歌留下,你们都可以退下了。”赫连和雅沉着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说道,貌似下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特别是皇宫里这些见风使舵的奴才们。
“娘娘,奴婢不仅要为您沐浴,还要教娘娘一些侍寝事宜——”洛姑姑一听让她也退下,当即就严肃回道。
不等她说完,赫连和雅就冷然打断,“侍寝事宜是沐浴之后的事情,本宫一路奔波早就累了,想就沐浴时休息放松下。洛姑姑也累了吧,也撑着有时间去休息一下吧。”
原本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至少赫连和雅是这么认为,那些所谓的侍寝事宜说白就是教你如何^。拜托,她好说也是21世纪过来的,知识面可不似古代女子那般狭隘。
赫连和雅话都手这份上了,洛姑姑还不走那就是不识趣了。
一帮人退下后,满目喜红的房间犹显得宽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