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无力地说:“够了,你们别说了,我很累。”
闫氏大楼。
整栋楼一片漆黑,总裁办公室也是没有任何的灯光。
黑暗中,一双熠熠的眼眸,俊美如撒旦一般的男人,正坐在地上狂喝酒,他越醉,眼眸越是清亮。
怎么也喝不醉。
闫少帝将酒瓶狠狠地扔向墙壁,玻璃破碎的声音刺痛了他的心,他又扔了过去。
十多万一瓶的酒,一瓶又一瓶被他糟蹋。
安安……
这两个子在他舌尖翻过,他痛苦地闭上眼眸,狠狠地又灌了一口,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染出了一抹妖艳的颜色。
谈以风试图安慰他,被他吼走,他只好和阿克在外面担忧地站着,不敢进去再惹他,他们知道只要再进去一次,闫少帝一定会痛揍他们两个。
他就像是受了伤的困兽,惹不得,也劝不得
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劝得了他。
偏偏那个人还在医院里面,根本不能走动。
阿克担忧地说:“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钻牛角尖。”
谈以风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梯“叮”的一声,两人不约而同望向了那边,只见安夏坐在轮椅上,由易子诺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