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地微笑:“谢谢闫总,我不是在等车,而是在等人。”
努力地忽视他杀伤力十足的眼神。
看吧,就知道他没那么善良,他那眼神几乎可以将她吞进肚子里。
他这辆骚包的法拉利,多少女人想坐一次都没机会。闫少帝平生第一次邀请女人上车,就被拒绝,这对他来说又是一种打击。
就算是恶意的邀请,也不能被拒绝。
安夏,你,死,定,了!
“上车。”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告诉她,再敢拒绝一次,他就马上下车强她一次。
安夏就是不知死活地又拒绝了一次:“对不起,我没资格坐闫总的……靓车。”那么骚包的车,是不是想惹人划花它撒?
他的笑容更灿烂了:“是吗,是不是有一种想划花它的冲动?”死女人你敢划的话,看他告不告死你,谁帮你讲情都没用。
她努力地微笑:“闫总你想太多了,我怎么敢冒犯,哎呀,我忘记拿东西了,失陪。”你这混蛋还在这里纠缠不清,想怎样,想反悔吗?
“小安安,如果你不上车的话,我真的会反悔,我明天再出一封律师信,说你划花了我的车。”语气真是极尽的温柔呀,哪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来威胁人的。
安夏的微笑再也挂不下去:“我没有,你别一次又一次冤枉我!”
他笑盈盈:“这次我可是有人证,也有物证的,并且你可是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物证在哪里?”她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