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完全当安夏是小透明,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她也镇定地喝茶。
这个包厢不大,点了菊花的香熏味道,闻起来倒是很舒服。
话说回来,她也真的有些饿了,一点也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吃开胃菜。
闫少帝抢了过来,吩咐那俩女人,“爷饿了,你们喂我。”
两个女人嘻嘻地笑了起来,都轮流着喂他吃,齐人之福的样子,他还用挑畔的目光望着安夏。
她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他,这么风流,小心得风流病。
她忘记了,如果他有风流病的话,她也会不小心给惹上。
闫少帝看见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不爽起来,他要来欺负这女人的,怎么可以让她就坐在这里看好戏的样子。
他推开那两个女人,说:“你们出去。”
她们惊讶:“帝少……”
薄唇出吐出一个冰冷的单词:“out!”
两个女人逃一般离开了房间。
闫少帝挑眉,对安夏勾了勾食指,命令:“过来,帮我倒酒,然后喂我。”
她抗议:“我不是这里的服务员……”
他警告:“别逼我说第二次。”
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倒好了红酒,端到他的面前。
“给你自己倒。”
“我不喝。”发现他目光的不善,连忙解释:“我空着肚子不能喝酒。”她担心醉了,他又不知道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绝不能发生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