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看到欧阳克被打落了下去大惊,身上瞬间爆发出惊天的气势,松树上仅剩的一些针叶也全部落了下去。赵天诚也不甘示弱,身上也爆发出一股凌厉的剑势,两股气势瞬间撞在了一起,蛇杖和玄铁重剑“铿”的一声震天的巨响,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树木破裂的声音,两个人脚下的松树再也承受不住力量,主杆之上出现了一条延展道地面的巨大的缝隙。
“老毒物,还要在达到什么时候?你的宝贝侄儿已经落地了!”落在地上的洪七公冲着站在树上的欧阳锋大声的喊道。
欧阳锋铁青着脸看着对面的赵天诚道:“好!很好!看来下次的华山论剑不会再寂寞了。”说完之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落到了地上。
洪七公看到欧阳锋落了下来,哈哈大笑的走到欧阳锋的身边,一把拍了欧阳锋一下道:“哈哈!老毒物,我这小兄弟的武功怎么样?”
欧阳锋皱了皱眉,一把将洪七公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打开才道:“这一局是小侄的武功不济,算是我们输了。”
洪七公却道:“不愧是老毒物,输了就是输了,还什么‘算输了’。”
“哼!”欧阳锋愤怒的哼了一声,开口道:“药兄,还是考下一项吧!”
黄药师点了点头,道:“好!这第二道题目是要请两位贤侄品评品评老朽吹奏的一首乐曲。”原来黄药师自认为知道赵天诚的身世,知道他失忆了,所以故意靠这种音乐方面的知识。
黄蓉和赵天诚在一起的时间还是不长,他并不知道赵天诚会音乐,所以不满的道:“爹,你明明是偏心。刚才说好是只考武艺,怎么又文考了?”
黄药师道:“你知道什么?武功练到了上乘境界,难道还是一味蛮打么?凭咱们这些人,岂能如世俗武人一般,还玩什么打擂台招亲这等大煞风景之事。”
黄蓉听到这句话向赵天诚看了一眼,赵天诚的目光也正好看过来,不过却给他黄蓉一个放心的眼神。黄蓉虽然疑惑,但是他知道赵天诚要是没有把握的话应该不会这样。
欧阳锋却猜想黄药师要以箫声考较二人内力,他可知道赵天诚的实力,说道:“小辈们定力甚浅,只怕不能聆听药兄的雅奏。是否可请药兄……”
黄药师不待他说完,便接口道:“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紧,不是考较内力,锋兄放心。”向欧阳克和赵天诚道:“两位贤侄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看到二人点了点头,各自折了一个树枝在手,黄药师笑道:“七兄、锋兄在此,小弟贻笑方家了。”玉箫就唇,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异。
欧阳克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打得丝毫无误,但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的就是赵天诚竟然和欧阳克一样,紧跟着黄药师的节奏,竟然也是一点都不差,这不得不让他们惊讶。
洪七公嘿嘿一笑,心里却想道:“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乐曲。真是奇才啊!”
而黄蓉本来有些担心,现在看到赵天诚轻松的合着拍子在击打,瞬间松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吹了一盏茶的功夫了,但是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错误,赵天诚知道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平局,在接下来的拍打之中就用上了音波功,每一次拍打,一股无形的波动瞬间从击打的位置扩散出去。
“空,空”之声不绝于耳,虽然还是合着黄药师的曲子,但是这种声音竟然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旁边的三人竟然感觉是箫声和欧阳克拍打的声音在迎合着这种声音。
过了一会儿,欧阳克的鼻子之中竟然渐渐的流出鼻血,手上也跟不上节奏,双手像是得了病一样哆哆嗦嗦的。欧阳锋叹了口气,抢过去扣住他腕上脉门,取出丝巾塞住了他的双耳,待他心神宁定,方始放手。
正在吹箫的黄药师没想到赵天诚还有这一手,精神一振,曲调突转,缓缓地变得柔靡万端。
黄蓉自幼听惯了父亲吹奏这《碧海潮生曲》,又曾得他详细讲解,尽知曲中诸般变化,fù_nǚ俩心神如一,自是不受危害,但知父亲的箫声具有极大魔力,担心赵天诚抵挡不住。
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淼,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渐近渐快,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潮水中男精女怪漂浮戏水,搂抱交欢,即所谓“鱼龙漫衍”、“鱼游春水”,水姓柔靡,更胜陆地。而潮退后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更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但是随着两个人之间的对决,赵天诚的击打出来的声音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渐渐的产生了变化,原来以前赵天诚的音波功都是和“佛门狮子吼”差不多,只是威力很大,但是却和黄药师的这种音波功走的是两种路线。黄药师的这种音波功更像是催眠,而赵天诚的音波功更像是《功夫》之中的那种破坏力强大的武功。但是现在竟然在对决之中渐渐的在自己的音波功之中加入了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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