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荣见了,就又是一笑,喝了口酒,轻声道:“小周,有没有想过到省城发展?”
周景赶忙道:“李书记,那倒不必了,在青阳工作也很好,我还年轻,应该在基层锻炼几年,积累经验,总结教训,干出点成绩以后,再谋求更大的发展。”
话音未落,脚面忽然一痛,一只玉足已经踩了过去,用力碾动几下,周景咧了下嘴,转头望去,却见李思妍眉眼含怒,显然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满意。
李书荣听了,却极为高兴,点头道:“好,小伙子有志气,也有想法,工作还是应该靠自己努力,扎扎实实地干起来才好,不能总想着走捷径,我对跑官要官的人就两个字,没门!”
“李书记说的是。”周景笑着点头,又把手放在桌子下面,捅了捅李思妍的纤腰,那只玉足才轻轻移开。
李思妍余怒未消,蹙着秀眉,气呼呼地道:“这世上的事情,就是那样奇怪,有些人削尖了脑壳要巴结老爸,就是为了跑官要官,有些人不去争取,机会出来了,却要白白浪费!”
“李书记,我向您敬酒,感谢您的厚爱!”周景捧着酒杯站起,一脸苦笑地举起杯子。
“小周,坐下喝,不要拘谨,你很好,将来能有大出息!”李书荣摆了摆手,笑着打趣道:“宝贝女儿,这还没过门子呢,就管得这样多,将来可怎么得了?事业上,还是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爸,你说什么呢?”李思妍羞臊难当,俏脸晕红,吃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悻悻地道:“不吃了,就知道取笑人!”
“坐下,别使小姓子!”周景拉了她的手臂,向她使了个眼色。
“要你管,还真以为你是那啥了!”李思妍有些不情愿,还是忸怩着坐下,拿起碗筷,兀自觉得有趣,边吃边笑。
李书荣也大慰老怀,笑着道:“小周,你还行,能压住台面。”
周景笑笑,轻声道:“李书记,咱们还是不要开玩笑了,思妍若是再生气,可真是不好哄了!”
李思妍却撇了下嘴,羞怯地道:“那有什么啊,你们喜欢,尽管说去,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李书荣微愕,和周景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都是开怀大笑。
饭毕,三人在沙发上闲聊了一会儿,李书荣接了个电话,就要出门,刚刚换上外套,忽然想起什么,笑着道:“来,小周,咱们合个影吧,拍几张照片。”
“好的,李书记。”周景心头狂喜,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赶忙走过去,两人站在客厅的屏风前面,照了一张。
李思妍按动快门之后,又把相机交给保姆,和周景分别站在李书荣左右,一起照了几张。
李书荣心情极好,笑着和周景握了手,就夹着公文包走了出去,步行前往省委二号楼。
李思妍勾了勾手指,把周景叫回卧室,坐在床沿上,摆弄着相机,又单给独他拍了几张,美滋滋地道:“大功告成,一不留神,你又欠了个人情,准备怎么还?”
周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没什么,最多再加个承诺吧!”
李思妍咯咯一笑,拿起一袋松子丢了过去,抿嘴道:“要那么多承诺做什么,一个也就够了,你既然还不了人情,就当苦力吧,把这些松子给我剥出来。”
周景笑笑,接过松子,点头道:“好吧,这样还挺划算的,如果你喜欢,喂着你吃也可以!”
“想得倒美,没门!”李思妍见他剥得吃力,就赤着脚跳下床,去了客厅,给他找了把钳子,随即歪在床边,用手拄着头,看着周景剥松子,美其名曰监工,每当周景钳坏掉一个,她就伸出小脚丫,在他后背上踢上一下,轻笑道:“不许消极怠工,要专心些。”
周景瞄着那雪白的玉足,心里痒痒的,说了几声别闹,终于按捺不住,抬手捞住,在她脚心里挠了起来,低声道:“思妍,再捣乱,我可不客气啦!”
李思妍咯咯笑着,娇躯起伏不定,红着脸道:“傻小子,快松手,再闹我喊非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