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话见,李荣却是上得楼来,“禀皇上,那书生的底细已经查的很清楚了。”
朱厚照迫不及待道:“速速道来。”
李荣闻言拿出一张纸念道:“是,那书生叫严嵩,字惟中,江西新宜市分宜县人,今年会考的二甲进士,只是内阁的焦芳对于南方尤其是江西人一向是很有成见,所以。。。”
朱厚照闻言笑道:“还以为是个慷慨激昂之士,原来也不过是公私两不误呀,不过也算是个聪明人,可以一用了。”
萧白闻言笑道:“哎,你们家财雄势大,我是争不过了,这家伙就让给你了。”
朱厚照闻言道:“行了行了,下次你再看上什么人我一定让给你怎么样?”
萧白闻言眼睛一亮道:“这可是你说的,金口玉言不能更改的。”
朱厚照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么小小个事,行了,李荣,咱们回宫。。。绕路走。”
萧白坐在茶馆里,看着底下那个人挥洒,他也许还不知道他已经入了当今皇上的法眼,若非名字相同,这个ri后擅专国政长达二十年的人物现在就已经将要开始崭露头角了,时耶,运耶。。。
只是萧白这一段时间都没有上过朝,在回去的路上忽然心血来chao,跑到自己以前的千户所串了串门子,如今管事的毫无意外的是严都那个老粗,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萧白看得出他却是把自己的千户所管理的井井有条的,看到老上司过来马上热情的招呼茶水椅子什么的,萧白也没拿自己当外人,大马金刀的坐下捧着茶水两个人就开始唠了起来。
严都虽然是个老粗,但是也是一个标榜着自己是个忠君爱国之士的人,没多长时间就谈到了如今炙手可热的刘瑾刘大太监,不由的骂骂咧咧的,对着萧白就打开了话匣子。
萧白这一段时间确实是为了学堂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倒是没有想到刘瑾已经猖狂至厮,开设西厂,公然索取贿赂,排除异己,甚至公然廷杖朝中官员,还弄死了一个姓戴的还是谁来着,还有传言连李东阳大学士都对着邪恶的势力屈服了,搞得他堂堂一个大学士自己都被人鄙视,老头子一生的奋斗却来了个晚节不保,实在是有够凄凉的。。。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对于像是严都这样的千户来说直接影响的是锦衣卫中居然也有一个叫石文义佥事和一个叫杨玉镇抚使投向了刘瑾的怀抱,萧白却是很清楚这严都是牟斌的死忠,而牟斌对于刘瑾却是明显的阳奉yin违,所以他现在的态度倒也可以理解。。。
萧白原想着朱厚照也算是变得有一点像个皇上的样子了,却没想到还是一样的宠信刘瑾等几个太监,也不知道心里头在想着什么,萧白有时候也想劝劝,但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从这一段时间刘瑾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老奴才了,如今的朝堂上皇上最大,然后就数他了,而且变得睚眦必报,自己犯不着得罪这么一个人给自己添堵,现在必要的是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就行了,想太多说不定那个死太监就会在自己现在最关心的事情上使绊子,这可就划不来了,有满朝文武那么多的人去cao心少自己一个真的就看不出来。。。
了解到了如今朝中的大致情况,萧白也没心思在留在锦衣卫了,匆匆跟严都告辞回了萧月楼,心里还在想着看样子宁王的事也得往后拖一拖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