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心里想道:我还真想弄个文凭的,以后就方便多了不是,明朝的文化人混的都是很好的,见官不跪,犯事也不上刑的,算是特权阶层了。。。
确定好了称号之后,田伯光就开始教萧白一些开锁的技巧,只是这些东西对于萧白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了,这个时候的锁子即使是最复杂的在萧白眼里也就那么回事,没有什么需要指纹的,也没有语音识别的,更没有角膜识别的,没过多久萧白就已经学会了田伯光的所有技能,开始单干了。。。
随着两个人的不断向南移动,两个人做下的案子也越来越多,田伯光是一个很常规的贼,都是偷一些什么金银珠宝什么的,这一点萧白却是大不相同的,萧白除了金银珠宝还顺带偷一些在田伯光看来是怎么也看不懂的字画古玩,当然萧白对这些也是一知半解的,只是要唬住田伯光却是再容易不过了,弄得田伯光经常抱怨。。。这些东西不好带也很难出手,没有什么价值可言,田伯光是一个标准的实用主义者,当然萧白也是一个现实主义的人,这些东西也就欣赏一下就会又还回去,留在身上实在不便。
有时候萧白心血来潮也会顺一些其他自己看得顺眼的东西,甚至是吃的。。。这不田伯光就在里面嚷嚷:“这就是你偷回来的东西?烤乳鸽、江米鸭子、炸田鸡。。。你还能不能再偷点酒出来,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吃。。。”
萧白默默从怀中摸出一壶酒来,刺溜喝了一口:“酒也偷了,就是有点少,只够我一个人的,没好意思拿出来。”
田伯光无语,恶狠狠的嚼着田鸡腿,生着闷气。。。
萧白自从遇到田伯光之后就沦落成为一个偷,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就是自己开工的时候,偶尔没有买卖的时候萧白也不能很快入眠,也许是职业病的缘故吧,萧白就是这么催眠自己的,只是坐在屋顶之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是才会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学坏了?为了过得好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想想自己就算是现在写自传的话,内容应该也很丰富了吧,甚至超过了很多人的一生了吧。。。
萧白坐在屋顶之上对月独酌,这似乎已经成了萧白闲时的一个习惯,田伯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萧兄弟,你果然在这里。”
萧白喝了一口酒,起身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
田伯光打断道:“少来那些文绉绉的东西,田大爷听不懂,也不想懂。”
萧白:“你个混蛋要不要喝酒,要的话滚过来。。。”
田伯光:“这就对了,明明都是贼么。。。”
萧白鄙视,这货就是骨头贱。。。
两个人喝了碰了两下,萧白开口道:“田兄有没有想过改行,做正经生意的?”
田伯光对此嗤之以鼻,“我们辛辛苦苦学艺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再说我也不会干别的了。。。”
萧白还要说什么,但是想想自己跟这个时候的人的思路并不一样,何必强求每个人都像自己一样的,萧白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回去看看这五百多年前的西安府是个什么样子,然后找个地方做个小生意,过着小资的生活就行了,当然能够实现自己全国连锁酒店的梦想就更好了,只是这些想法都和田伯光的完全是格格不入,田伯光是江湖人,而萧白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自己只是一个百姓而已。。。也许太原就是两个人一路行来的终点也说不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是,田伯光也不例外。
月色下,两个猥琐的而又大名鼎鼎的飞贼在诉说着自己的人生理想,不时的拿着酒壶碰上一下,画面很别扭,但是淡淡的友情却是比以前更加明显,有心事的人喝酒都是很容易醉的,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个人都已经躺在屋顶上睡着了。。。还没有喝尽的酒壶哐啷的从屋顶掉落,酒水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浅痕,夜好像更清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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