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娟目不斜视，骂道：“你个畜生，真不是人！”

李锁自骂道：“是，我是畜生，投错了胎长了这般人样。”

杨娟见李锁自己骂自己，心里在笑，但是脸上却没笑，说：“我真是倒霉，遇到了你这样的人。”

李锁继续毒骂自己，说：“我是坏人，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真是该死！”

前面是一个仿古的凉亭，里面有一群老伯在对弈。大家都在聚精会神地下棋，没有注意到从旁边经过的杨娟和李锁。

过了凉亭，走在通往人工湖的小道上。从这里往右面望去，可以看到公园边上开了许多麻将台，那里男女老少都很多，老的是赌鬼，少的是赌徒。不时还传来对骂声，估计是算帐算错了。

杨娟见李锁承认犯错，还自骂了自己，心里舒服了一点，但是她继续骂道：“你何止该死，趁人不省人事，行不道德的事情，简直要千刀万剐。”

李锁一个劲地点头，说：“你说的对，我实在太可恨了。真是死一万次也无法弥补我的过错，也无法洗清我的恶迹。”

杨娟拍了一下李锁的背部，说：“你知道就好，我恨死你了。”

李锁看着越来越有女人味的杨娟，说：“我知道你现在你一定想一脚把我踢进湖里，把我淹死。”

杨娟看着湖边的柳树，说：“这样岂不是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后再扔进湖里喂鱼。”

李锁点点头，说：“这个办法好。”

前面就是湖中央，那里有一座不长草木的假山，假山用许多块巨石堆砌而成。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以来，山石上并没有长青苔，表面依然光滑。

杨娟停了下来，坐在假山下面的石凳上，说：“走得脚都痛了。”

石凳前面有几棵小叶榕，枝干粗大，但是和遮天蔽日的大樟树相比起来，渺小得不值一提。

李锁坐在杨娟的旁边，看着杨娟她那高约十厘米的鞋，说：“你的高跟鞋也太高了，穿得当然不舒服了。”

杨娟俯下身去揉了揉脚踝，说：“有点后悔买了这双鞋，不过买了不穿又浪费。”

李锁看到这双高跟鞋高雅大气，说：“是啊，蛮好看的。”

杨娟抬了一下双脚，说：“脚都酸软了。”

李锁红着脸说：“要不这样子，我给你揉揉。”

杨娟转过身来，将她的双脚重重地放在李锁的大腿上，说：“你早说嘛，快点揉！”

李锁的大炮被杨娟的丝袜美足砸了一下，痛得叫了出来，他不知道杨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那一下真是弄痛了。李锁又不敢骂她，只好默默地承受着。

他看着杨娟她那穿着丝袜的美足，脚趾甲涂成了红色，格外的显眼。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别人的是香港脚，而她的是香脚。

李锁伸出手去，心跳竟然加速，在碰到杨娟的美足时，跳得飞快。他一面答应着，一面用手轻轻地揉捏着，真是可爱的美足啊。想不到只有几分姿色的杨娟，身体的器官却是这么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