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毒的婆娘……”自己都痛成这个样子了,额娘非但不停下手来安慰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受伤,反而变本加厉,还要大声训斥自己,谁说女人的心肠是最软的,最容易被打动的?天天哭着对自己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冰火两重天的变化,明明上一秒钟额娘还在欢欢喜喜地送走皇叔呢,下一秒钟关上门,就对自己实施暴力。要是皇叔和皇阿玛知道额娘是这样子的人,真不知道额娘这辈子还能不能嫁的出去。
“哎哟哎哟……”天天在心里埋怨着白慕嫣的“家庭暴力”,一时走神步伐没有跟上,而白慕嫣在听到天天骂自己的时候,又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天天痛的叫唤了两声,赶紧跟上了白慕嫣“魔鬼”的步伐,好让自己的肉身少受点罪。。
“你再说一遍!”白慕嫣稍微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敢当着自己母亲的面说自己母亲是恶婆娘,这样无法无天,没大没小的,不教训,以后还得了。白慕嫣对着天天,从牙缝里凶狠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对天天威胁道。
生气归生气,白慕嫣虽说提溜着天天的耳朵用力大了些,但也是让天天稍稍感觉到疼痛,小惩大诫一下,又很快放松了,她可舍不得真的把天天弄痛,何况是这样子的小事,她知道天天是故意瘪气说给自己听的,礼貌、尊重和孝顺,天天都是时时记在心里的,现在只不过是想故意在自己面前逞个口舌之快罢了。
白慕嫣要告诉天天的是,在实力非常悬殊的情况之下,即使对“敌人”有千万般不满,也绝对不能够把自己的愤怒宣之于口,否则吃苦受罪的,最终还是自己。祸从口出,守住自己的嘴巴,也能少吃点苦。
“额娘我错了……”天天显然比白慕嫣料想之中的领悟能力还要强。在一般熊孩子会跟父母继续憋气,死不悔改,好像会显得自己非常厉害的时候,天天立刻就软了下来,心甘情愿地就放弃了自己的城池,做了白慕嫣的俘虏,撇着嘴委屈地对白慕嫣乞求道。
“这还差不多。”看着天天戏剧化的反应,白慕嫣忍不住想要发笑,但还是控制住了,这可是在正正经经地教育天天,好吧,白慕嫣得承认,她也是在给自己找乐子,生了个孩子,有时候也是要给自己娱乐一下用的。但是可不能让天天知道自己这种略带猥琐的心思,白慕嫣还是要装作义正言辞教育天天的样子。
不然依照天天那鬼马精灵的性格,之前说的一切都讲成为白费之外,恐怕自己还要忍受天天的一大段道理来反过来教育自己,以后自己要是想管教起天天来,恐怕就更难了。
天天这么乖乖求饶,白慕嫣真不知道是该责怪他没有骨气,还是该称赞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权当是给她和天天两个人枯燥乏味的生活增加生活情趣了,白慕嫣偷笑着把天天带进了书房。
白慕嫣和天天在家里尽情“玩乐欢笑”,可是切换到开着车,皱着眉头,满脸凝重的在回公司路上的顾子渊这里,画风就完全不一样了。
“顾总,公司最近兴起了一波流言蜚语,原本我以为是员工之间,闲着无聊,随便传着些八卦,就没有在意,后来发现,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怕事情会别有隐情,在事态还没有完全失去控制之前,我想应该跟您汇报一下。”
秘书职业性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由于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这样打扰顾子渊在外办事,但是秘书也知道顾子渊和白慕嫣关系匪浅,这件事如果真的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顾子渊才知道的哈,顾子渊又是不是会怪罪自己汇报晚了,间接地推动了事情的发展。
两难选择之间,秘书的语气带着些犹豫和怯懦。尽管顾子渊平时和声和气的,也能和大家打成一片,完全没有一个总经理的傲慢的架子,但是无论怎么说,他都是自己手握职权的上司,自己得罪不起,还是小心为上。
“什么?”一听到秘书“流言蜚语”四个字的形容,顾子渊不免愁上眉梢,之前云氏集团可是没有少被这四个字所烦扰过,怎么现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这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什么时候是个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