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跪能够求得您的原谅,那么臣女就是在威胁。”冷如心的坦诚让蔡澜嘴角一抽,什么叫她认为就是啊?这什么理论啊这是。
“你起来,本妃原不原谅你另说,但是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与本妃无关,但是有一点就是,一旦让本妃发现你有什么私心害他们,那么,你就不能怪本妃无情。”这是蔡澜最大的让步了,不说行不行,原不原谅,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以示警告。
能够得到蔡澜的恩准冷如心已经很高兴了,至于别的,既然她已经决定了要帮他们,那么自然会帮到底的。
“臣女多谢王妃!”冷如心起来之后才发现了蔡澜的脸色不对劲,估计是自己刚刚的举动惹恼了她吧,心底一惊,怕蔡澜将刚刚说的话收回去。
“既然如此,那么本妃会派人来跟你接洽的,你安心的在这里养身子吧,你的身子若是不好好养,你又如何帮我们。”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蔡澜离开的身影,冷如心眼眸中似乎闪过什么,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抓不住。
……
就在他们还在苦恼着怎么将安怀远引出来之后,安怀远却自动的送上门来了。
自从他们回来之后,安怀远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突然停止了攻城,让他们轻松了很多。
可是长久不攻城就有点不对劲了,八成是安怀远又在计划着什么来算计他们呢,对于安怀远,蔡澜还算是了解的。
“秉王爷,安狗贼在城外叫阵。”一名士兵突然闯进来汇报。
因为他们都很讨厌安怀远,所以同意称安怀远为“安狗贼”,一开始蔡澜真的这个的时候还是笑了一下,安狗贼,还真的是很贴切啊。
“你们谁愿意出战?”君陌染冷眸一扫在座的所有人。
“回王爷,末将愿意前往!”大胡子副将又跑出来了。
君陌染还没有再再说什么呢,又有士兵闯了进来。
“秉王爷,安狗贼在城外叫您个王妃出阵。”士兵有些颤抖,尤其是说完之后看见了君陌染的脸色,心里更加是一颤一颤的。
“安怀远,他休想,”君陌染想要拒绝。
蔡澜却插话了,“是时候对上了,应战吧。”蔡澜平静的抢在了君陌染前面说。
让在座的不敢看君陌染了,那个寒气逼人,太冷了。
看着蔡澜,寒气瞬间加深几分,每个人都在希望蔡澜能够改变主意,可是,蔡澜却不惧怕他的寒气。
她知道,就算她再如何,君陌染都不会对她怎么样呢,有趣是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一道护身符呢。
君陌染更加不敢把她怎么样了。
“澜儿,别闹!”君陌染压着自己的怒气,怕伤到她。
“我没闹,他指名了要我们两上去的,怕什么,他上不到我的,你忘记了吗,我们的那两把剑?”蔡澜神秘的对着君陌染笑了一下。
君陌染愣了一下,然后就知道蔡澜在说什么了。
默默的看着的蔡澜许久,就在众人都以为君陌染会拒绝的时候,君陌染的回答差点没有惊掉他们的下巴。“去可以,但是要保护好你自己,可知道?”因为蔡澜怀孕的消息不能散出去,只能暗自的意指。
得到答案的蔡澜展颜一笑,“放心吧,不是还有你在呢吗,我怕什么。”看着蔡澜这话,君陌染苦笑连连。
他想该哭呢还是该笑啊?估计需要笑吧,毕竟自家娘子这么的信任自己。
然后就是他们无形的秀了一场恩爱,粉红气泡弥漫在他们的周围,差点没有闪瞎他们的钛合金眼啊!
他们在场的多半都是没有娶媳妇的单身狗啊,王爷,您这样真的可以吗?
成了亲的,都在纷纷的想念自己远在家里的娘子,媳妇,我好想你!
个个泪奔,纳兰轩心塞,真的很心塞,这对夫妻能不能正常一点,这么的花式秀恩爱真的好吗?
他现在也算是孤家寡人一个呢,媳妇不原谅他,他只能独守空房,何其的凄凉。
君陌染夫妇似乎感觉到了纳兰轩的悲哀,都对着他挑衅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又转过去,那个默契啊。
只能让纳兰轩望尘莫及,独自饮泪到天明。
现在,蹲在角落画圈圈,一个劲诅咒,秀恩爱,分得快!
秀恩爱,可耻!
奈何他们就是要和他对着干一样,不论接下来说什么,不是蔡澜接一句,就是君陌染接一句。
那个恩爱啊,让他们一个个都蹲角落画圈圈。
王爷,王妃,你们这样真的好吗?他们这么孤家寡人伤不起啊!
……
城门外,君陌染与蔡澜并肩而行,面对着安怀远,他们不惧。
“你们终于舍得出来了。”安怀远阴沉的说,看着他们的眼睛像是要淬了毒一般。
“安怀远,我们出来又如何,不过就是将你的死期加快了而已。”蔡澜笑看着他,轻轻的说着。
安怀远被她气得不轻,后来一想,她不是想要气的他丧失理智吗?他可不傻。
“魅影,没想到十年后,我们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解决当年的事情。”安怀远高高的扬起下巴,嚣张的对着蔡澜。
“是啊,可是你作恶多端,迟早要死我手上,十年前我能亲手杀看你,那么十年后,依旧是一样,这句话,不变!”蔡澜好笑的看着安怀远,都已经这样了还装有意思吗?
不止是她察觉了安怀远的不对劲,就连君陌染和纳兰轩也察觉了安怀远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可是说不上来,而蔡澜则是深邃的看着安怀远,不敢相信他竟然变成了这样。
君陌染看着蔡澜感觉她似乎知道着什么,“澜儿,安怀远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到他不对劲啊。”总是给人一种阴深深的感觉。
蔡澜冷笑,安怀远怕是已经油尽灯枯了吧?不知道是什么让安怀远居然还活着,可是蔡澜知道,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一双隐形的手在无形的操纵着。
这是她最不想看见的,想到这里,蔡澜的眸中的暗光加深。
究竟是谁在帮着安怀远?蔡澜疑惑了这个人真的不简单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安怀远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不过是被人操纵的木偶罢了,那人似乎是看重了他那股怨气,所以才让他像个活人一般的活着,安怀远也是一个蠢货,这么明显的都分不清,不知道是该说他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呢。”蔡澜冷笑,安怀远太过自负,会因为这个付出代价的,只是她好奇的是究竟是谁能让安怀远这个样子,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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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睡觉回头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