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进厨房烧水,可是眼睛却不离姜景濂,他很努力,可是并不是努力就会有成绩,他很辛苦,但是辛苦好像却没有边:他在坚持,他在忍耐,可是目标似乎就在眼前,可又远在天边。
“你们在做什么呢?”林君复醒了,站在门口看着面红耳赤的姜景濂,又看着锦华担心的目光,随即摇着头”“景濂,进来,我同你说个事。”
姜景濂看了林君复:,“还有八下,一会儿就好。”
林君复走到姜景濂跟前道:,“你操之过急了,适得其反,向兄,让他停停,他本来就体寒,这热气入肺我怕不好,他这身子……”
小向说二十个不过是刺激姜景濂,他那小身板,做十个已经不错了,只是锦华也不出来求情,姜景濂又咬牙坚持,他就更不可能自己开口叫停了。就一直这么撑着,既然林君复开口了,他也就貌似不情愿的同意了。
“还欠八下,过会再来。”
锦华忙端了水让姜景濂擦身子换衣裳,同时也给林君复端了水。
林君复收拾收拾总算能清爽了许多。
,“找我来有什么事?”
锦华道:,“这戏该赶紧排了,我夜长梦多。”都能派人杀自己了,谁知道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时候?
林君复习惯的皱眉,似乎很苦恼这样的事:“那就不能按照咱们的套路来了。林君复双手交叉的握着,两个大拇指做来回绕的动作”
我们准备的戏是折子戏,好几折,要huā不少的功夫,时间不够。,”
“只选择其中一折来演么?”锦华问道。一折戏是不够的,大家根本就没有完整的看过这戏,对戏的内容半分不了解,只有看久了,看熟了,觉得这折戏好大家才会专门挑出这一支单看。
林君复笑道:“当然不能只拿一折来演。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走以前的套路,不是从百姓当中开始。”“而是从上?”锦华明白林君复的意思,可是那个,“上”怎么能让他看到这戏,别的都好说,请那位看戏就难了些。
林君复十分轻松的道:“这个率就要问”林君复抬起了手,慢慢的指向了小向”“向兄弟,你说是不是?”小向一惊,随即迷茫的道:“林大人,什么是不是啊?”
林君复看了他一眼笑着道:“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你,对了,怎么不见袁兄?”
小向道:,“大哥被派到贡院去了。”
,“恩?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
,“听说今年出了问题了,连锦衣卫的都被派去了。
能出什么问题,还不是科场舞弊案,偏偏这一科却是为了太后寿辰开的恩科,谁的脸面前没有了。
“什么时候的事?”这么大的事发生,偏偏林君复弄的毫不知情,真不晓得这些日子他在做什么,就算是翰林院的学习繁忙也不至于连这么重大的事都不晓得?
“再过三天就结束了,只是不知道大哥到时候能不能回来。”
考试是要九天,可是后面还要批卷子,不晓得这批卷子要多少日子。林君复有些麻烦,袁彬指望不上了,那只有庆云伯了,林君复用力的搓着脸:“给我弄些吃的吧,吃过了我就来改,争取一夜就弄成。”
说是一夜,其实林君复整合了一天一夜,这其中还有锦华与姜景濂的帮助,最后这东西又要交到庆云伯手中,由他家的戏班子演习。唯一难办的是请皇上来看戏,这一科出了舞弊案,皇上震怒,这个时候又如何能请到皇上,就是让皇上在宫中看戏也是行不通的。庆云伯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了法子,唯一的法子就是等。可是等,却是他们最不想要的事。
但是,这世上的事总是会带给你无限的惊喜,他们在急不能请皇上看戏,这时候偏偏却有另外的一个消息传来。
袁彬差事办的好,皇上赏了他一处宅子。并且还带来一个更让人惊喜的消息来,那一日,御前侍卫只要不当班的都来家里吃酒。
袁彬只管搬家,至于宴席的安排,那日要看什么戏全部拜托锦华帮自己弄妥当,他自己一句话就是:,“我是个土老帽什么都不懂,我吃惯吃酒看戏。”
看戏,锦华已经有了计较,就让这些御前侍卫看那出戏。这些御前侍卫身份就不一样了,他们平日里就在宴帝的身边,这个故事可以由这些御前侍卫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只是那些个御前侍卫会喜欢这样的故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