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安南境内西至清莱,东到海口处的下龙湾,多处都燃起了战火,法人属地多处被攻占。法国人急了,先是向华夏的广东军政府提出了照会和强烈抗议。但广东军政府回电:并未派出一兵一卒,如是者三,广西和云南也是这样答复的。法国人就十分纳闷:仗都打了好几天了,对手是谁都还不知道。于是,在海防阵前,一名法军军官打着白旗,冒险前来探询。这边的一位军官答:我们是从十万大山下来的土匪,和那华夏政府没有关系的。法军官问道:“你们不在那山上好好呆着,下山攻击我们干啥?”那“匪”军官答:“平地儿比山上好呀,出粮多,还有鱼吃,于是,我们就下山打秋风来了。”法军官又道:“那你们为啥还有坦克大炮和舰船?”那“匪”军官怒眼一瞪,大吼一声道:“为什么你们有得,我们就有不得!”法军官也怒道:“难道就不怕我们强大的法兰西jūn_duì消灭你们吗!”“匪”军官答:“谁消灭谁都还不知道呢,那我们就在阵前比试吧!”
法军在老街战场上才探得对方自称是“无名军”。于是,那安南总督就无比痛苦起来:他是在和一个不知从何处蹦出来的蒙面人交手,对方手段辛辣,战力强大,西北边老街一旦被攻占,他从河内北撤到滇南的路就断了;出海口海防和下龙湾已经被堵死。更要命地是:他手上的兵力已经十分难以应付各处的救援调遣了。
这些天,云南的唐继尧、广西的陆荣廷、广东的陈炯明等军阀大佬们在互相询问和调查了后,确信此战无三省之背景。派向那战场的探子,大多数又都没有能回得来。只有粤地的防城叶守备报上了一条信息:“探得近日东兴、芒街等地大战,系十万大山的匪人所为。”大佬们接报后想到:匪人占一地两地的还可以理解,可是,法国人称鸿基港和海防湾都已经失守了,这可就绝对不是匪人所能为的的事儿了。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胆大妄为呢?各地都在密切地关注和探视着,但又没有更多可以参考的信息。
两日后,海防市被“匪”人所克。兵指河内东部屏障海阳县,河内东面的广宁省全部,北面的谅山省大部,高平省北部,皆被“匪”人所攻占……
知道内情的还是有一些人,南宁的陈香芸,得知弟弟陈佳永领兵在安南和那法国人打了起来。她既高兴,又担心。吉祥近卫军南宁工作站站长李建秋特地来向她打招呼:不要透路任何关于近卫军的情况。陈香芸道:“李站长,您就放心吧,我们的合作关系,是砸断骨头都还连着筋的。这大半年来,我们滇桂分部贸易赚的钱,比前5年的总和还多。再说,内地的这些军阀们,各自占着一大块地儿,成天你争我斗的,他们是不可能去帮助弟弟的,不在背后捅刀子就算是好的了。”陈香芸又道:“我一个姑娘家,打不来仗,就多运物资,支持你们近卫军打胜仗!”李建秋道:“上星期我们己经开通了东兴至勐腊的空中运输航线,急件和重件都走了那一头,这边仍然是以运输大量的散货为主。”陈香芸听了非常高兴,道:“我还没有座过飞机呢,几时让弟弟带我飞上天去。”
刘阿弟他们在香港岛也是四处奔忙。从香港到防城的海上主要运力珠海轮和琼海轮,己经调上了北部湾的海上战场。刘阿弟急调了航行香港至厦门航线的沿海轮。从香港往防城运送物资,虽然沿海轮载重量只有5500吨,但是,这一条海上运输链又续上了。赵崇鑫也带着阿果,在各个银行里套取现金备用;刀狼也加大了黄沙镇港的货物囤积,香江轮不停地穿梭在港岛和珠海、广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