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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冷帝欢:爱妃,束手就擒 > 第80章 绵里藏针

第80章 绵里藏针

听到她的怀疑,上官翎雪轻声解释道,“前几日,娴妃姐姐将缝好的香药包,送来之时,翎雪并不在宫中,所以,香巧便替翎雪收下了,哪知,不久之后,翎雪回宫,香巧将香囊拿给翎雪之时,她手上就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当时就出血了,然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在香囊的最里层,不知怎么的就藏了一根极细的绣花针……”

说到此处,女子似乎想到了当时的情形,仍旧心有余悸,一张姣若皓月的脸容,更是半分血色也无,许久,方才继续说道,“香巧被扎了一下之后,因为伤口不深,我们也就没有在意……哪知,不两天,她就突然发起烧来,太医瞧过之后,诊定为瘟疫……没有多久,香巧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语声哽咽,明眸里浮起层层水汽,晶莹泪意,欲落未落,这一刹那,那上官翎雪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

“俪妃妹妹,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伤怀了……”

纪昕兰适时的宽慰道。

向婉儿亦道,“是呀,人已经死了,俪妃妹妹你再怎么难过,又有什么用?”

语声一顿,女子突然恶狠狠的瞪向那跪在地上的顾绣如,“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惩治那害死香巧的凶手,替她报仇才是……”

顾绣如却看也不看她,一双明眸,径直望向上官翎雪,“就算那香巧真的是因为绣花针上沾染的瘟疫而丧命的话,俪妃妹妹怎么就认定一定是本宫将那根绣花针,藏在香囊里的呢?”

“香巧当时被针扎了一下之后,为避免有其他人动了手脚,翎雪也问过她,那香囊可曾经过别人的手……”

上官翎雪轻声道,“当时香巧向翎雪保证,这香药包在被娴妃姐姐身边服侍的宫女流云送来之后,一直由她保管,其他人根本不曾接触过……”

“当时那香巧既然被香囊里藏着的绣花针扎到了手……”

顾绣如却是淡淡的瞥向她,“俪妃妹妹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向本宫讨一个说法呢?”

听得她的质疑,上官翎雪一张透白的脸容,又白了几分,“当发现娴妃姐姐你派人送来的香囊里,竟藏有绣花针之时,翎雪十分的震惊,但转念又一想,或者是姐姐你当时因为赶着替皇后娘娘和其他妹妹缝制香药包,太过辛苦,一时疏忽大意,所以才会不小心将绣花针掉了进去……”

“翎雪原本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并没有声张,只是,没有想到,香巧竟因此而染了瘟疫,以致惨死……”

蕴在女子明眸里的一汪泪水,此时此刻,像是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上官翎雪慌忙背过身去,只是那珍珠般晶莹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不断滚落出来。

夏以沫远远瞧着她梨花带雨的一番模样,只觉美人就是美人,连哭起来,都是美不胜收的样子,只会让人更加的怜惜罢了。

她刚想出声,却听那高高在上的一个男子,轻声唤道:

“翎儿……”

不过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其中的关怀与心疼,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泄露而出。

那样的闻言软语,是他对着其他女子,从来没有过的吧?

而她夏以沫,在他眼中,从来都是那“其他女子”中的一员吧?

意识到这一点,夏以沫无意识的笑了笑。或者,是觉得自己很好笑吧。

一刹那间,夏以沫但觉心中恹恹,什么都没有说,只垂手站在一旁。

上官翎雪却盈盈站了起来,向着那端坐在高位上的男子福了福身,“翎雪失仪了,请陛下不要怪罪……”

顿了顿,“只是,翎雪想到香巧弥留之际的情形,一时心中难过,不能抑制……”

女子温婉的嗓音,此时此刻,因为漾了浅浅啜泣,而愈显柔弱,就仿佛那清晨荷叶上凝的一颗露珠似的,唯恐一个风吹,便会碎了一般。

便听那宇文熠城沉声向她保证:

“你放心,孤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害死她的凶手……”

一听这话,一旁的向婉儿,似乎比上官翎雪还兴奋,“就是……那人在香囊里藏了沾染了瘟疫的绣花针,原本分明就是想害死俪妃妹妹的,哪知俪妃妹妹她福大命大,躲过了一劫,若非那唤作香巧的丫鬟误打误撞的被那根针扎伤了手,说不定,如今被瘟疫折磨而死的人,就变成了俪妃妹妹呢……陛下,你可一定要为俪妃妹妹她讨回公道啊……”

瞧着她热切的像是死的是自己的丫鬟一样的表情,夏以沫不由的冷笑出声,“数日不见,婉妃娘娘什么时候与俪妃娘娘这样感情深厚了呢?我还记得,之前婉妃娘娘您可是妒忌俪妃娘娘比你受宠,所以在她吃的马蹄糕里放了会令她过敏的木薯粉的……这件事,也没有过去多久,怎么突然之间,婉妃娘娘与俪妃娘娘便已经冰释前嫌,要好的如同一对亲姐妹了呢?……”

她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事儿,那向婉儿更是气得不行,“夏以沫,你好意思提木薯粉之事,当初若不是你指使自己的丫鬟,故意向本宫透露俪妃妹妹她过敏这件事,本宫就怎么会中了你的圈套,一时行差踏错呢?”

夏以沫瞧着她一张俏脸,恨得咬牙切齿的一番模样,自己却是淡淡的,“婉妃娘娘这话说的,倒像是当初本宫将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在马蹄糕里下毒一样……”

果然,一听她这话,那向婉儿便更加的沉不住气了,一张俏脸,气的阵青阵白的,当真是好看极了。

上官翎雪在她再次开口之前,出声道,“当初木薯粉一事儿,无论是谁对谁错,都已经过去了,翎雪也不想追究……如今,翎雪只有一个希望,就是能够查出害死香巧的真凶,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夏以沫心中不由一动。的确,相较于眼前这件事,当初的木薯粉,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毕竟,当初她只是小小的过敏,并未致命;而如今的瘟疫一事儿,若能够定罪的话,那么陷害她的人,必死无疑……所以,她到底与那顾绣如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致她于死地呢?

没错,在她的心里,她认定是这上官翎雪故意拿绣花针一事儿来陷害顾绣如的……因为她有种直觉,以那顾绣如的心机,她绝不会愚蠢到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香囊里藏一根针……不过那宇文熠城显然并不这样认为。便听他沉沉问道:

“娴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便是认定,她就是害死那香巧的元凶了。

“妾身没有做过……”

顾绣如却是镇定如斯,“试问妾身又怎么会在自己送给俪妃妹妹的香囊里,藏着绣花针呢?毕竟,如果俪妃妹妹真的因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妾身自然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像现在一样……”

女子语声一顿,“妾身虽然一向并不如俪妃妹妹她心思深沉,却也不至于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

一句“心思深沉”,不咸不淡的扣在那上官翎雪的头上,令得女子眼眸闪了闪,但旋即,便被她不动声色的敛了去。

“翎雪也不愿意相信娴妃姐姐竟会对翎雪痛下杀手,但事实摆在眼前,翎雪不得不信……”

她语声极缓,却是字字珠玑,显然铁了心,要将这罪名钉在那顾绣如的身上。

被她指控的女子,微微抬眼,眸色深沉的望住她。

夏以沫心中动了动。

“杀人要有动机……”

夏以沫缓声开口,“请问俪妃娘娘,你与娴妃姐姐她素来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值得娴妃姐姐她对你痛下杀手呢?你别告诉我们,娴妃姐姐是因为嫉妒你比她受宠,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说这话的女子,唇角毫不掩饰的抹开一丝嘲讽。

上官翎雪仿佛也并不在意,惟有如画精致的一张面孔上,似乎闪过微微的犹豫,许久,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女子轻声开口道:

“因为娴妃姐姐她误会她当年小产一事儿,乃是被翎雪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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