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她的世界,原来这就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
她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各种书籍档案有条不紊,他发现她拿起的那管钢笔,表皮已经脱漆,看起来有年头了。
他讽刺的说:“你们医院就这待遇?”
何以宁一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寻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握的钢笔,于是解释,“这是我自己的。”
“我虐待你?要你用这么烂的笔?”
“我喜欢行不行?”何以宁摊开一本新的病志,开始例行公事,“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名字,你老公,年龄,比你大”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回答。
而且,他不是一直以娶了她这样的老婆为耻吗?
难道是脑袋被医院的消毒水给消毒了?突然变得善良了?
何以宁随便在病志上填了他的名字,又问:“症状。”
顾念西双臂支在桌子上,痞气的低头去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她本来就是个很美的女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更是魅力十足。
他所答非所问,“你们科室几个男的?”
“这跟你的病有关?”何以宁反问。
“有关。”他说得十分肯定。
天天拿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对着那些患者也就罢了,还要对着一屋子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个男的。”
靠,总共三张桌子,竟然有两张是公的。
靠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