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猜测果然没错,但是现在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若狭过去这两年的内力又去哪儿了?
对了......她的头部还有淤血,估计问题出在这儿。
傅清然有些犹豫,除了堵住了她的记忆之外这块淤血并没有任何危害,他虽然有把握驱散这块淤血,但不知道过去这两年里头的记忆若狭是否还需要。
想了想,傅清然试探的问她:“若狭,可知道腹中孩儿的父亲是谁?”
若狭摇了摇头。
“可想知道孩儿的父亲是谁?”
她眼神暗了暗,“我昨晚醒过一次......那时候我便将所有能记起来的事情给整理了一遍,自我有记忆伊始,到我去漠北之事,以及临昭楚夏之事我都记得,我最后的印象便是我坠入了漠河之中。哥,你也知道漠河周围居民甚少,我可能随波逐流到了河流的下沿,被胡人给救了......”
后面的话自不用多说,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子在胡人族落里头只有一种下场,就是做奴隶。且若是身为女子,不仅要做苦力,还会成为胡人士兵们的xing奴隶。
若狭的眉眼低垂,表情有一丝黯然,眼神投向远处,明显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毕竟若是她的猜想是真的,那这简直是一段非人的经历。
“那,这个孩子你还要留着么......”他迟疑道,有些不忍心,毕竟这孩子都六个多月了,要是引产的话很可能会对她的身子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哥,最难过的日子里都是这个孩子在陪着我的,我自然要留着,这是我的孩子!”若狭说着,眉眼飞扬,眼神笃定,倒还真是他熟悉的表情。
见她似乎并不悲伤,且很乐观的模样,傅清然倒也放心了许多。这个妹妹自小与他聚少离多,但她实在自来熟的过分,每回见面都能给他一个熊抱然后赖着他撒娇,故而感情还算不错。现在父亲不在了,长兄如父,他自然希望她能够过得好好的。
只是......傅清然觉得有些许不对,他上回检查过她的身子,身上并没有寻常奴隶会有的伤口,亦没有被蹂躏的痕迹。且有哪个胡人会囚禁她,并将一股如此强大的内力注入她的体内?对于很多的高手来说,千金都难卖内力,这个可不是积累积累就能够有的东西,想要修得比傅若狭还深厚的内力,普通人至少都修炼三十年的光景。
他打量着她的表情,见她默然不语,很明显在抗拒这个话题。他倒也不为难她,如果只是奴隶也就罢了,她连被捉去做奴隶都能一笑置之的话,倒也不用太担心她的心理状况,只怕是经历的是比被捉去当奴隶还要来得伤人的事情。
傅家人向来护短,他哪里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既然想了一个晚上,她应该也有像过这个问题罢。
却见若狭眼中灵光一闪,笑容狡黠:“哥哥哥,你忘啦,我可是个有钱人呐!”
“额,这是何意?”他愣了愣,有些反应不过来,傅家确实有钱,纵然现在没有以前来得意气风发,但在全国各地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产业,就算两人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做,每日在家里等着收钱也完全不成问题。外界甚至还有传言,说傅家祖辈四处征战,得到过不少的宝贝,所有的宝贝都被秘密放在一个地方,成了傅家的宝藏,只有傅家的子孙知道宝藏所在。
简直扯淡,傅清然嗤笑,傅家世代都是个不会理财的,再多的钱财宝贝到手都能随手转赠别人,好在女主人个个精明能干。虽然不是富甲一方,但也绝对不容小觑。若不是怕若狭反过来嘲笑他,傅清然倒想要拍着自己的胸口告诉她,他养她得了。
若狭眉毛一挑,“青衣门,哥哥知道吧?”
“你说的是去年杀了容王三儿子被容王下通缉令围剿,结果亲卫队在全国上下找了整整一年都没有找到的那个青衣门?”
若狭眨眨眼:“青衣门惹上了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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