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昭出了两万兵马,楚夏出了两万兵马,只用了一个下午就攻下了淞城。不得不说,楚夏国这国主倒还真是个用兵能人,叶琛想起传闻,有人前去寻访楚夏国,却迷失在重重山峦之中,有侥幸逃生者说,楚夏国善用奇门遁甲之术,难道这奇门遁甲之术也能用到战场上?心底多少存了几分忌惮。
况且这楚夏国国主几次与他会面,都会戴着一张青铜面具,更是平添几分神秘感觉。
叶琛可不喜欢这人,且不说强者本就忌惮强者,再者那人总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竟能和他平分秋色。这点叶琛就极为不喜。因为他清楚地试探到,那人并没有内力!没有内力,却也能有这般气场的人实属罕见。
临昭与楚夏国各自留下一部分人马守住淞城,淞城与临昭最近,这点倒是方便了许多。淞城攻下后,就该启程前去瞿阳了,想必傅长风也该有准备了吧。
右将军和一些副将们在商讨战略,叶琛在一旁查看着地形图,给楚夏国皇帝的信已经派人送去了,他准备再与那青铜面具的男子见上一面,有些事有些猜测,他想要进一步证实。
叶琛习惯性地勾着嘴角笑着,眼里尽是算计的光芒,他并不打算与楚夏国平分天下,想来楚夏国皇帝也一样,现在为止,都只是表面上的盟约罢了。
有参将前来禀报,说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叶琛点点头,示意他退下,却见得他支支吾吾:“大王,那、之前带回来的那名女子,是将她留在淞城,还是将让人将她送回皇宫......”他以为此女是叶琛的情人,行兵打战,哪有带着女眷前行的,故面露难色。
叶琛挑眉,嘴角颇有几分戏谑之色,眼神轻飘飘的看着他,很是捉摸不透。参将被看得很不自在,正在思索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惹得大王不高兴了,却听得叶琛开口:“她穿的可是男子衣裳?”
参将一愣,连忙回禀:“禀报大王,是的。”
“那便随便找个马车将他塞进去带着吧,路上可用的着的。”
参将面色一凛,连忙告退。心中却是对叶琛的话半知半解,大王是意识应该是说,那姑娘既然是穿着男装,那么就当她是男人?
叶琛说的随便找个马车,当真只是“随便”。
眼下这种情况,哪里来的马车?只有队伍最后,运送粮草和军需用品的板车队伍,一颠一颠地跑着。这种板车用一匹马牵着,马车矮小,一共分为两个隔间,大的隔间里头装着粮草,底下的小隔间里面放着锅铲柴火等等工具。参将二话不说,把一辆板车下面的工具丢到了另一辆板车上,然后拎起昏迷不醒的若狭就给塞到了夹层里面。
若狭穿着一身不薄不厚的衣袄,紧紧闭着双眼,在置物层里面一滚,脑袋就磕到了旁边的木板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撞肿了,可把一旁的军医给心疼的。军医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姑娘的病给治得差不多了,结果又被这么一折腾,怕是到了目的地,她的脑袋瓜子也要被撞得青紫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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