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勿怪勿怪,大郎来晚了,在此向兄弟们赔罪。”
李应话声刚落,还没等武松反应,帐篷外便传来武大郎那独特的破嗓音,一个劲的对着在座各位鞠躬赔礼。
“大郎哥哥快快上座,兄弟们都等着大郎哥哥出谋划策,兵不血刃拿下遗直乡。”武大郎话未说完,大家都热情的将武大郎拥上右侧的首席。这不是说武大郎是武天王的兄长,而是武大郎昨夜的计谋真心的赢得了大家的认同。
“如何使得,大家抬爱了。”武大郎都不打算做军师这个没什么前途的行当,当然不会去坐右侧首席的位置。
“大郎哥哥过谦了,你不坐,何人能坐的。”梁山这伙人都是心直口快的主,有什么说什么,毫不顾及原本右侧首席的人的感受。何况那首席军师也是半路出家的主,实在没人才临时充当个军师,但心里还是喜欢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有事就第一个冲上去操刀就砍,根本不在乎武大郎抢他的位置。
“诸位兄弟厚爱,大郎心领了。可兄弟我知道自己不是干这块的料,今日来此,乃是给二郎推荐个智囊,省的二郎为琐事烦心劳力。”武大郎忙拱拱手道,梁山就是这点好,热情真诚,让武大郎感觉非常温馨。
“大郎哥哥真会说笑,你身后此人难道不是专门请来给我们唱小曲解闷的。”众人听武大郎这般说,但却未见其人,身后只跟着一二十来岁的青年,当真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如果在稍作打扮,即便说是妓院的清倌人都有所不如。
“不错,正是此人。”武大郎肯定的答道。
“大郎哥哥,此人我曾见过,哼的小曲却有味道,但让我等性命交予此人,怕是万万不妥。”武松手下大将黑子忙出言反驳道,自己身死事小,但却不可害了大伙。
“黑子兄弟,大郎我何时做过没把握之事,你想想祝家庄之事便可。”武大郎自信满满道,祝家庄装神棍兵分两路,有一路就是黑子带着高宠去的,当时差点没把武大郎当神仙拜。
“大郎哥哥你出计谋,兄弟们自然相信,但此人”黑子虽然给武大郎面子,但却还是不能相信。
“既然如此,不如以此战为例,大家各出奇谋,谁能最快拿下遗直乡,且伤亡最少,如何?”武大郎心里一想,如果光靠自己这般分说,要不是知道此人的才能,武大郎怕自己都不会相信,所谓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妨让乐和自己去发挥,能不能镇住他们就他自己的了,否则废物要来也没用。
“李应哥哥在城中早有埋伏,只需等到天黑,让他们打开城门,遗直乡便是我们囊中之物,此番不难,何以显示出他的高明。”黑子见武大郎这么说,只能将刚才议论的话题说给武大郎听,让武大郎另作他想。
“武天王,大郎哥哥,下官有要事禀报。”正当犹豫不决时,武大郎听到营帐外小贼时迁急促的喊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小贼,慢点。”武大郎见时迁气喘吁吁的跑来,搞笑的是一手提着酒壶,另外一只手则提着一只被打死的鸽子,摆明了他嘴馋半夜去打鸽子下酒,只是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放弃美食赶了过来。
“大郎哥哥,武天王,我有重要军情。”时迁边说边将酒壶放在武松面前的案几上,然后很没形象的伏在案几上喘气。时迁轻功虽然厉害,落地无声,但轻功不等于耐力,又不是神行太保戴宗那厮,日行八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