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的时候不是下过雨的嘛,怎么还不恢复庄稼耕种呢?”武大郎再次问道。
“呵呵,客官说笑了,现在下雨有什么用,早先的庄稼全都死了,没死的也被人们拔出草根吃掉了,哪里来的种子啊,别寄希望于县令了。”小二怕武大郎再问出这样的问题,自己率先说了。
“小二,你怎么每次说到你们县令都说是极品县令,怎么说啊?”武大郎奇怪了。
“两年前我们县在周边都算是好的了,可老县令一退,换来了这么一个县令。他刚一上任,直接将进出城费提高了五倍,外地人就更高了,导致我们这边很多东西都涨价,而且还时不时的搞些生辰税啊、人头税啊、水路税、柴火税,将我们是刮了一层又一层。去年的时候还算好,勉勉强强还能活下去,但今年弄了个天灾,苦了百姓,正好让县令碰到了发财的机会。”小二叹了口气,也苦不堪言啊。
“本来有些善人大家想买米施粥,去买米时发现米贵了一番,辛苦买的米去施粥,竟然还有派出官差来收税,搞的那些个善人大怒不已,懒得管了,直接举家搬离了此地。”小二的话真的震撼了武大郎,怪不得被人称作极品县令啊。
“谢谢小二了,喏,这些打赏你的。”武大郎递过钱,挥手让小二走开。
“二郎,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别憋在心里,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洒脱的二郎。”回到房间,武大郎着沉默不语的武松道。
“哥哥,我不想和你去京都了,我想留在这里。”武松喝了碗酒,轻声的说道,仿佛怕武大郎责怪。
“二郎,我知道你热血,但光有热血不行,你留在这能起什么作用?”武大郎知道武松的性格,只是反问武松。
“我会将这些个贪官全部杀了,将那些恶霸粮商也杀了。”武松直接回道。
“你将县令杀了有用吗,将粮商杀了有用吗,那些灾民就有的吃了吗?”武大郎步步紧逼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径直的离开,我以后都不会开心。”武松直接将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二郎,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杀了官以后该怎么办,以后就只能落草了。”武大郎不死心的问道。
“哥哥,我反倒更喜欢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生活,不用在衙门里受气。”武松漫不经心的答道。
“你想杀贪官,凭你一个人,你怎么去杀,杀了以后你怎么去躲,你想过了没?”武大郎就怕武松一根筋。
“哥哥,我”武松回答不了。
“算了吧,希望你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马车里还有五千两银票都给你留着吧,反正让西门庆的家财有个好去处。”
“哥哥,你”武松想说却说不出口。
“你有你的志向,我更想做一县之主造福一方百姓。你先去熟悉下地形,选个易守难攻的山头做驻地。然后回县城将银子全部去买了粮食施粥,连续三天,如果有官差来收税,前两天给我忍,第三天才能拉队伍起义,回到山头再杀个回马枪应该能杀了贪官,劫富济贫,开仓放粮。”武大郎将电视里的情节慢慢说了出来,得人心者得天下。
“杀了贪官后官府肯定会来征剿,你如果撑不下去,就去八百里水泊梁山。记住,兵在精不在于多,我会将练兵的法子交给你。”武大郎闭着眼睛说道。
“哥哥,我对不住哥哥了。”武松觉得自己太任性了。
“一世人两兄弟,二郎你为了我都不怕杀人,我又有何惧呢?”武大郎说道,同时也在自问。
“二郎,一切好自为之,我明早就走了,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