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武大郎回到房中,想着正式融入在大宋生活的第一天,心里几分兴奋有几分惆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个炊饼赚一文钱,每天才买个百八十个,扣掉日常吃喝,每天才能攒个七八十文,就这速度怎么什么时候才能发大财,和西门庆斗啊。老子要改行,衣食住行,这陌生的朝代,唯一能拿手的还是吃啊,可宋朝的小吃快比现代还丰富了,再做几天炊饼,顺便打探下行情。”滚了大半个时辰,胡思乱想的武大郎总算是睡着了。
睡梦中,一种别样的感觉从下体从来,麻麻的,痒痒的,虽然微弱,但还是能感觉得到。武大郎突然被惊醒,“难道患了性病,不会吧。”突然起床着自己的老二。不不知道,一吓一跳,怎么这边也这么短啊,才半截小拇指大小,还勃不起,两眼一黑,又晕到再床上了。(小胖子身为一个宅男更身为一个处男,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某些事情后知后觉点很正常,何况前三天大病,不可能就直接检查全身的。)
武大郎不知道,那些痒痒麻麻的感觉才是好事。原本的武大郎先天没有性能力,所有张大户为了羞辱潘金莲才会嫁给他。可穿越过来的灵魂带着神奇的力量修复者武大郎破旧的身躯,使武大郎慢慢地恢复,才不是胖子所想的性病呢。
“金莲,金莲,快进来,大夫在哪边的,快去请个大夫过来。”第二天大早,武大郎刚转醒就亟不可待的破着嗓子朝着边上的房间喊道。
“大郎,你怎么啦,大清早的别吓奴家啊?”被武大郎喊晕了头的潘金莲不明就里的跟着急道。
“快去找大夫,别的你甭管,速去,速去。”关系到男人的终身大事,再美的女人也懒得给面子,直接朝潘金莲吼道。
着潘金莲离去,武大郎陷入沉思中。不知不觉中,潘金莲携着大夫来到发呆的武大郎身边:“大郎,徐大夫来了,他可是城北这片最好的大夫了。”
“大夫,快给我啊,我是不是快死了?”武大郎无视潘金莲,着七老八十的老头焦急问道。
“小哥莫急,待老夫给你把下脉,稍后再说。”徐大夫按着武大郎的手臂,闭着眼,搭着脉。
“小哥脉象平和,不像是得病了;并且越见雄厚,应该有某些隐疾日趋好转。恕老朽无能,可否请小哥告知一二?”徐大夫微笑着。
“金莲,你先出去下,我有事和大夫说。”有些事男女有别,虽说是夫妻,但武大郎还是感觉尴尬,先让潘金莲出去。
着潘金莲离开,武大郎也没怎么扭捏,退下了裤子,露出下半身,毕竟面子再大也大不过老二。
“大夫,为何我这边这般奇小,昨晚还痒麻不止,是否染了什么脏东西?”武大郎紧张到。
大夫稍微拨弄了下,亦有些不解道:“你乃天阉之身,怎能染上脏东西,自欺欺人罢了。但你所说,麻痒症状亦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啊,怪哉怪哉。你最近可发生什么怪事?”
武大郎当然不可能说实话:“我本清河县人氏,前几日刚搬来此处,路上感染风寒,差点一命呜呼,幸得大夫保命。除此之外,并无其它。”
大夫想不通,唯武大郎不说实话,但亦无可奈何。着武大郎现在的症状,偏拱手笑道:“恭喜小哥,因祸得福。虽染风寒,坏了大半性命,但以毒攻毒,机缘凑巧之下开始治愈隐疾。只需小哥耐心,不消时日,虽不及成人大小,便可恢复功用,成为正式男儿。”
武大郎一听,拉起裤子,顿时跳了起来,胡乱发了些疯,心想:“还好还能治好,否则不等西门庆来毒死我,我自己都去上吊了,可比别人小,还真的说不过去啊,要知道以前我对比过av,可是资本雄厚啊,虽然比不上国外,但好歹强国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