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饶命啊,饶命啊。”老婆子不但被针吓到了,更是吃足了那针的苦头。
被针刺了之后,没有剧痛,可是一直麻麻刺刺得,难受得紧,比剧痛更让人难以忍受,那种钻麻的滋味,让老婆子的眼睛酸得厉害。
老婆子想要拔,可是手才碰到针,索清秋就开口了。
“如果你不想要那只手的话,尽管拔,别跟我客气。反正这只是一根绣花针儿,小姐我送的起。”
索清秋幽幽地跟那老婆子说,把那老婆子吓到腿软。
老婆子赶忙给索清秋磕头,“小姐饶命啊,老奴不是故意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夫人吩咐的,老奴只是讨口饭吃,小姐饶命。”
以前她不是没有欺负过二小姐,那个时候二小姐被欺负了只会哭,大声反驳一句都不敢,今天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了,变得这么厉害。
索清秋没答话,直到老婆子把头都快磕破了,才吭声,“本小姐的确是要嫁了,但好歹是个小姐,如果我开口问大娘要你再把你卖了,也不是一件难事儿。”
“小姐饶命,老奴真的知错了,老奴真的知错了。老奴一家老小可全指望着老奴的这点月奉啊。”
老婆子被索清秋给吓个半死,正如索清秋所说,她好歹是将军的二小姐,想要个奴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大夫人为了早点把二小姐推出去,不过是个奴才,怎会不肯。
主子才嫁,她便被卖了,别人会怎么想她,像她这种情况,被卖了之后,肯定是过不上好日子的,想活都难。
“暮春,你脸怎么红了?”索清秋也不看老婆子,只是看着暮春。
暮春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