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湖心岛的地面比较平整,没什么坑坑洼洼的地方。
鸡崽们在草丛中钻来钻去,由于身上的黄se绒毛与枯草的颜se相仿,因此很难找到它们。
临近初冬,草丛中还有一些昆虫在那里苟延残喘,便正好成了鸡崽们的腹中之物。
一些运气好的小家伙们个个吃的肚子滚圆,几乎快走不动道了。
夜晚的湖心岛非常寒冷,温度最多在零度之上。
小鸡崽还是太过娇弱,如果不做些保暖措施,估计它们活到明天早上的几率将会相当小。
这方面还属陈老四有经验,只见他拉着牛大富将鸡棚四周干燥的茅草全部割了下来;然后再将其均匀的铺在鸡舍之中。
如此一来,保暖问题得到了很好的解决,鸡崽们只要躲在温暖的新家中,便可安然度过寒冷的夜晚。
“咕咕咕...”
众人开始召唤鸡崽,它们该回窝了。
这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四人费了老大的劲才将所有198只鸡崽全部赶进鸡舍之中。
再三检查后,发现没有掉队的成员,韦乐才将鸡棚的出口用木板牢牢封住。
干完这些,四人便分成两批划着皮筏回到了岸上。
伙计帮忙干了活,做东家的理应招呼他们吃顿晚饭。
于是,当晚陈老四他们又在韦乐家干掉了一坛黄酒,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二码二码的(方言,神志不清的意思)。
一夜无话。
次ri,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韦乐便早早的起了床。
“小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通常这个时候吴兰也起床了,开始为某个大爷准备早饭。
“不睡了,我得去给鸡崽们准备吃食儿呢!对了,兰姐,家里有没有多余的陈米?”
“咱家可没有这东西,要不今天先用新米对付一下吧。回头我去村里找友兴叔,让他帮忙多收点陈年旧谷,不然每天给鸡崽喂食新米那成本也太高了。”
虽然现在有钱了,可吴兰依旧是勤俭持家,为某人节省着每一分不必要浪费的银子。
多贤惠的一个女人呐!
“好,都听你的。兰姐你就看着办吧。我先用新米去对付一下。”
端着一盆十斤重的大米,韦乐划着皮筏来到了湖心岛。
也许是听到了人类的脚步声,鸡舍内开始热闹起来。
鸡崽们“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挪开封门的木板,韦乐将鸡崽们统统放了出来。
“咕咕咕......”
鸡崽们像一股黄se小洪流瞬间冲出了鸡舍。
“饿坏了吧!”
韦乐边说边将盆中的新米撒在地上。
小鸡啄米大家都见过,然而,一两百只小鸡同时啄米的场面还是相当壮观的。
喂完食,又弄了些空间水给它们喝,照理说也没啥其他事了。
出人意料的是,韦乐竟然猫下腰,整个人钻进了鸡舍之中。
他要干什么?
原来韦乐是想看看昨晚有没有鸡崽被冻死在鸡舍里。
鸡舍内的光线很暗,查看起来相当费眼神;而且味道也十分不好。至于为何会这样,大家都懂的,不解释!
果然,一圈看下来,还真被他找到“两具尸体”。
手里拿着死去的鸡崽,韦乐退出了鸡舍。
细看之下,他发现事情另有蹊跷。
鸡崽的身上有多处伤口,且都是残缺的;很明显,它们不是被冻死的,而是被咬死的。
这是一起“谋杀案”。
这是什么动物干的呢?韦乐陷入了沉思中。
这个“案件”一定要侦破,否则“凶手”一旦逍遥法外,这些鸡崽们就遭殃了,一天死上几只,ri子一长,可就真没有活口了。
是蛇?不对!要是它们的干的,绝对不会留下“尸体”。
是黄鼠狼?也不可能!不说鸡舍没有那么大的缝隙让它们钻进去,就算让它们钻了进去,也绝不会仅仅祸害两只鸡崽。
到底谁是凶手呢?
对了,一定是耗子!
也只有它们可以钻进“守备森严”的鸡舍作案;而且从那些咬痕来判断,十有仈jiu就是它们干的。
辣死尼玛!
敢挖爷的墙角!
爷不把你们一个个从老窝里揪出来处以极刑,誓不罢休!
于是,韦乐又匆忙划着皮筏回到岸上。
回到家,从杂物间找了一把铁锹,他又再次“杀”了回去,这回连花花它们三个都带上了。
韦乐相信,凭着狗子们超级灵敏的嗅觉,一定能找到那些鼠辈的巢穴。
这算不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三条猎犬刚一上岸就兴奋的追着鸡崽到处跑,其实它们没有恶意,只是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然而,这一举动立即就引起了鸡崽们的恐慌,只见它们扑腾着小翅膀,没命似的往草丛里乱窜。
所谓鸡飞狗跳大概就是这种情景。
“花花,包大人,小奥黑,你们都给我回来!老实点,如果伤到了这些小家伙,就罚你们三天没有饭吃!”
韦乐立刻喝止了狗子们的胡闹。
“呜呜呜...”
狗子们听懂了主人说的话,立刻跑到韦乐跟前摇尾乞怜,一个劲儿的讨好着他。
“呵呵,狗东西!这次就绕了你们,待会给我卖力点干活!”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