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壳点了点头，又向角落里一桌穿直裰戴头巾的五个男子努了努嘴，道那些人呢？要一桌子酒菜也不动筷，好像老从底下往上瞄人似的？”

黎歌微微一笑，碧怜冷哼道反正都见不得人，台子底下偷偷摸摸，算不得男人。”

众人一愣，就紫幽右边肩膀似乎被手臂带动了一下，讪讪的转过头对着的盘碗默哀。小壳暗暗一笑，手肘捅了紫幽一把，问道人啊？”

紫幽没好气道瞎打听。”

黎歌笑道这多半是县衙的官差。”

小壳恍然大悟，半晌，摇头道说不定是东厂或者锦衣卫的人。”

“要我说就不是。”黎歌的纤指放在桌子上略略转了几个方向，低问小壳道见这些跑堂的伙计了吗？各个贼眉鼠眼，这才是东厂的人。”

小壳不着痕迹的了一会儿，道要不是你说，还真不出来，这些人好像都不会武功似的？”

“不。”

“哦，”小壳点了点头，“他们只是耳朵眼睛和传话的嘴，打起架来另有别的手脚。这样不容易露馅儿。”

黎歌赞许点头。小壳又皱起了眉心，“他们这样监视这些人，‘防查混乱’可不是第一要务吧，我是为了那……”

话还没完紫幽就“嘘”了一声，抬头不耐道懂点忌讳也是高手的素质，懂不懂？”

小壳眨了眨眼，“我也没说呀，我就是想说‘那个’嘛。”

紫幽又懒又烦的瞪了小壳一眼，端起杯来一扬脖子灌了口闷酒。

小壳耸耸肩膀，又道但是这要有事岂不是他们第一？咱们还来得及有对策呢？”

黎歌笑而不答，只是觊了一眼二楼楼梯口的小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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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十咳咳咳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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