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趴在枕头上睁着对迷迷糊糊的眼睛在房里面漫无目的的逡巡,了鸦雀无声眼睁睁盯着他的众人,又了唐秋池,忽然大大的笑了一个。唐秋池离得最近,当时就愣了,然后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就忽然觉得很好笑,憋了憋,没憋住,唇角慢慢扬起,小声道:“……傻了吧唧的。”
“嗡嗡”声由远及近,由小而大,忽然间就到了窗外。窗纸上有黑乎乎的很小但密密麻麻的影子,一小点一小点的,有的撞在窗纸上发出“嘭嘭”的轻响,隔壁屋子里被点了穴道的黑衣人竟也发出了些微声音。花叶深有些害怕,又问道:“珩川,到底怎么回事啊?”
珩川得意的挤了挤眼睛,说道:“知道我最后撒那把是什么粉么?”
“什么粉?”
“花粉!”
“花粉?啊!那些是……”
“哈哈,没错,是方圆五里之内的所有吸食花粉的虫子!尤以蜜蜂居多!”珩川又要叉腰大笑了。
窗外黑影不再,隔壁“嗡嗡”不绝。
花叶深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珩川,你果然很恶心。”
众人笑,回头再沧海,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众人叹气。
月明照窗,树影依稀。
卢掌柜却长身而起大喝道:“什么人!”伸掌拍开窗户。
窗外,一条长绳倒垂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