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特意嘱咐他一遍:“我去补个眠,记得打电话问医院。”
徐卿寒稳如泰山坐在沙发上,深谙的眸光盯着她楼梯处消失的身影,直到彻底不见了,他才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下一刻,他言简意赅吩咐道:“去医院帮我办件事。”
领证这事,徐卿寒除了身边的秘书提前知道外。
他挂完秘书的电话,又给徐家打了一通电话。
通知冯佩媛,是因为明天要去温家拜访。
虽然他无耻的哄骗了温酒把结婚证先领了,娶她这事,也不能就这样委屈了她。
接下来,徐卿寒仿佛闲的没事,坐在客厅等温酒补觉醒来,百般无聊开始一个个的通知周深行等人,他结婚的消息。
周深行得知后,很淡定回了一句:“恭喜。”
徐卿寒又通知了几位,轮到姚盛木时,那边已经疯了。
“老徐!”
隔着屏幕看到短信,徐卿寒似乎都能想象的姚盛木激动的表情,下一句,他等来的是:“你办婚礼,我当你伴郎是不是可以不用随份子钱?”
“……”
姚盛木自持一身仙风道骨,却屈屈为了随份子钱折了老腰,说了半天,似乎忘记问了新娘子是哪位,贼兮兮地试探道:“还是温小姐吧?”
徐卿寒面无表情直接将电话挂断。
八点二十分,别墅外天色漆黑一片,保姆做了丰富的晚餐已经端上桌。
她原本想叫人,抬头,正好看到男主人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处,西装服已经换下,穿着浅色的上衣和同系列长裤包裹着他的长腿,正迈步走下来。
“先生,饭已经好了。”
因为温酒去睡觉一直没醒来,保姆其实已经把晚餐延迟了一个小时才准备。
她除了打扫卫生外,平时没事不会上二楼,特别还是男女主人都在家的情况下,所以只是站在客厅跟徐卿寒说。
徐卿寒淡淡颔首,他刚从书房处理完公事出来。
这会听到保姆说饭好了,又折回去,修长的身影站在主卧门口,伸手握着门把缓缓推进去。
温酒很能睡,大病初愈第一天出去参加商演工作,就被粉丝袭击,又是去医院民政局两头跑,身体的精力早就已经负荷了。
徐卿寒身影已经走到了床沿前,也没见温酒醒来,似乎是住了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主卧的环境,没有任何防备地躺在偌大床上,脸蛋舒服贴在枕头上,肤色微微透红。
他不动声色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拂去女人黏在额头的乌黑发丝。
温酒眼睫毛颤了颤,似乎被骚扰得有转醒的现象。
徐卿寒的指腹微热,从她的额头开始,似有似无的触感,一直沿下,停在那双唇间。
温酒的唇形很完美,颜色浅粉。
他低下头注视着,眸色逐渐转为深谙不见底,指腹细细摩擦,开始变了意味。
……
温酒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自己表情紧张地坐在妇科外等候检验结果,身旁,一排都是坐着和她年纪相仿的准妈妈。
走道上,时不时路过医生和护士小姐,神色匆匆,忙得不理人。
温酒内心焦急等了很久。
直到看到那些准妈妈都一个个兴高采烈拿着检验单子回家了,外面天色也不早,她还是独自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等待护士能叫到自己名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最终温酒实在沉不住气了,随便拉了一位路过的护士问:“我怀孕的检验单呢?”
护士表情冷冰冰的:“这里没有你的检验单。”
没有?
怎么会没有……
温酒心跳声骤急,变了脸色,拽着护士的袖子不肯松开,执着地问了一遍又一遍:“把检验单给我,给我。”
护士还是面无表情,突然伸手把她朝内科医务室一推,力气大到让温酒猝不及防,身体朝后仰,瞬间便被无尽的黑暗拉入了深渊一样。
她要张嘴巴尖叫,却发现被什么给堵住,快呼吸不过来了。
“唔!”
温酒终于从梦中幽幽地转醒,睁开眼的那一瞬,看到徐卿寒手掌扣住她的脑袋,正低头,来势汹汹,用最激烈的吻法,用力碾转着她紧闭的双唇。
一觉醒来面对着想对自己逞凶的新婚丈夫,温酒怔了好半会,等听见一声裙子被撕破的响声,才把她拉回神。
“等等……”
温酒及时阻止徐卿寒继续撕自己衣服的粗鲁动作,还没从梦境中平复下来,语气慌张地问:“我怀孕的检验单呢?”
徐卿寒眼神深谙难辨,胸膛内极力在克制着方才的冲动。
他伸长手臂,从一旁床头柜里拿过来。
神色无比淡定,放在了女人手上。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