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崔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要以为故意把两个字写成一个字我就看不懂你是什么意思了好嘛?
她能反悔还是真心话么?
显然,唐逸修板着脸的沉默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没门。
崔雅咬了咬嘴唇,她的脸色阵红阵白,唐逸修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微微斜着眉眼的角度眺着她,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竟像是有了几分凝滞。
崔雅偷眼去觑他的脸色,那张脸还是那样俊美,但沉默的,就像是万古不化的冰雪。
她忽然深深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贴了过去,整个身体像是蛇一般的顺着他的腰往下滑,只一溜,就平平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手指先是带一点迟疑,像是试探又像是玩弄一般的的轻轻揉按了一下那个凸起的位置,在唐逸修鼻息一下子粗重起来的同时,崔雅已经将脸凑了上去,隔着薄薄的丝绸质地的睡裤,轻轻含住了那个一下子即使还没翘起来但依旧显得很是粗壮的圆头。
她头顶上瞬间传来了一声屏不住的闷哼。
唐逸修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仿佛是无法克制的颤抖:“继续。”
崔雅斜斜抬头瞟了他一眼,对上他微微仰起了,俯视的脸孔,她忽然弯唇一笑,隔着衣料将大半个圆柱体含了进去,魅惑而略带讨好的吸了一吸,不出意外的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一下子暴涨,又像是活物一般的稍稍一动,那饱满的感觉,让她也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这时候的唐逸修毫无疑问是这些日子以来最乖的时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命根子在别人掌握之中的关系,明明是那种俯视她的姿态,却带有着一种少见的脆弱和敏感。
崔雅的手也顺着他的裤线往下探,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她索性也不再矫情,手指顺着柱体的位置往下,摸索着揉了揉那柱体后头的两颗圆球,只稍稍一碰,唐逸修就又是一声闷哼,她原本含着的东西,也在她嘴里重重一摇。
即使是隔着丝绸的布料,舌尖也感觉到了微微的濡.湿和苦涩,崔雅试着略略前后挪动了两下脑袋,或许是布料略带粗糙的感觉和口腔到底不同,没两下他就涨的她嘴里觉得酸疼了。
她再含了一会,就连根吐了出来,就在他略有不满的,略带催促的低哼了两声的时候,崔雅几乎是忍俊不禁的微笑:“别着急嘛。”
灵巧的手指往上,拉开了他原本系的整整齐齐的裤带,这时候已经能看见,她先前含着的部分亮晶晶的,一片水泽,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他的j□j。
yín.靡的让她都觉得脸上湿热。
拉开了睡裤,那已经很是涨热的活物立时抖了抖跳了出来,这会儿那紫红色的圆柱体已经非常巨大,形体狰狞的叫崔雅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
她才稍稍露出了一点儿迟疑的意思,那边唐逸修已经再等不及,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脑后,另外一只手捏开了她的下颚逼着她张开了红唇就把东西往她嘴里深处送,崔雅反应不及,嘴里已经被塞得连半点缝隙都没有了,那噎的她快翻白眼的东西居然还在往里挺,引发了她一阵止不住的干呕。
或许是瞧见了她忍耐不住的生理反应和脸上痛苦的神情,唐逸修略略往后退了一点,但只有一点,便更深又更重的往内里塞,一下比一下重,手指紧紧捏在她的下巴上,弄得嘴巴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尽力的大张着,完全无法闭合。
一直等到他终于尽兴,崔雅已经趴在他身上咳嗽的剧烈,一张脸上又是愤怒又是惧怕,看着他的眼睛里,更是少了最开始那种挑衅的,带着活力的光。
唐逸修拍了拍她的屁股:“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么?”
崔雅豁然抬头看他,他的眉目之间依然有着*未褪的潮红,但这张脸,这一刻的神情,却带着一种嘲讽的,戏谑的冷漠。
她又是咳嗽了两声,只觉得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起来,再没说话,直起了身体就往卫生间里冲进去,一开门就对着洗手台开始拼命的呕吐。
男人这时候像是一只猎豹一般迅快的,悄声无息的走到了门边,神情淡淡的看着她痛苦又剧烈的干呕,他这时候的脸色已经全然平静,再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泄露:“还要继续玩么?”
“是我错了,”崔雅扶着洗手台冲水,幸好她还什么都没吃,她抬头看着那个五官轮廓比以前更立体更俊美,但冷漠的叫她再看不懂分毫的男人,“对你还抱有幻想,是我最大的错。”
唐逸修静静的看着她,忽然开口,声音淡淡:“不要再拿以前的我来比现在的我。那个唐逸修,早就已经死了。我会给予你庇护,也给予你宠爱,同样给予你安全。但不要挑战我的忍耐,也不要想象以前那样……掌控我的全部。”
“我明白了。”崔雅重重点了点头。
水花溅落在她的脸上,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水珠还是眼泪。
唐逸修凝神看了她一会,半响这才点了点头,转身还很“体贴”的给她关上了门,这才掉头离开。
他刚一走,崔雅立刻脱力的坐倒在冰冷的瓷砖上,伸手捂住了脸。
在十指之下,她的眼眸却连一丝润湿都没有:唐逸修,何止你不再是以前的你。连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你难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色厉内荏么?
你越是表现的粗暴,就越说明你在乎。
你越是想要掌控,却越是无法得到。
最后的橄榄枝被你不屑一顾的丢掉,你和我之间,看来只会有……不可调和的,血色的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