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在饱满的肌肉上徘徊,男子健康的肌肤光滑的犹如绸缎,令女子生出了连绵的口水,不停吞咽。
沈让猛然起身,将月儿推倒在床上,向着门口走去。
“沈让,你,别走~”月儿央求。
沈让毫不回头,并且加快脚步。
月儿淌出泪水,心中翻出无尽的苦涩,即便她没有中‘神仙醉’,她也答应他共度余生的,可他为何要离开···?
沈让走到门口‘哐嘡~’一声将门关上,一边插好门栓,一边沙哑的说道,“我要先把门关上!”
她的挑一逗,他已欲一火焚身。
翻身,回到床边,她笑了,笑的‘咯咯~’跳起扑来,一把搂住,落下激烈深情的吻,刚劲而爱恋的舌,迂回辗转。
一对儿有情人缓缓倒向柔软的床榻,磁性的唇瓣游离在细嫩的脸颊,灼热的脖颈,敏感的耳畔。
她娇一颤。
一股火苗在她体内流窜,xiong部逐渐憋胀,她本能的按住,发出‘嗯嗯’之声。
他捂住了她的手,将她憋胀的部位安抚,在jiao体上荡漾,很轻,很柔,弹琴一般,恒稳而不失节奏,所过之处犹如微电而刺,令她感到美好。
最终环住她的小腰,她瘫软,半咬着他的舌头,吐气如兰。
他抬手,纱蔓落下,帐内的昏暗让人沉沉浮浮,愈加迷离。
她颤抖着玉臂将他衣袍撕扯开来,男人紧实的肌肉就像连绵起伏的远山,令她更加急促。
他再抬手,手指轻柔,她衣襟滑开,腰带松散,她抓住床单,盼望着彻底的解脱。
映入眼帘,是红色肚兜下隐匿着诱人挺立的···,急切等待他的救赎。
他再再抬手,两人已如初生婴儿般相对,再也没了任何障碍,粉白的欲孽释放着舔舐的光彩。
月儿微微探起身子,攀爬着沈让坐起,深深的吻住磁性的唇瓣,似要将他吞进腹中,触及他窄紧的腰身,手感真tm的好。
向下探去,他的···如此的不同凡响,让她进一步的渴望,恨不得立刻···
沈让感受着爱人带来的欢愉,感受着她的激动与澎湃,将她缓缓放倒,小唇已被吸的有些微肿,他不舍的离开,游离在娇嫩的肩头,···的花蕾,细细轻试,慢慢品味。
她的脑中喷发出烈焰,电流遍布全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被火烧。
他往下,落在平滑的小腹,再往下,她将他拉住。
“轻点儿,我,怕疼~”
他怔住,她···?
造物弄人,兜兜转转,她始终是他的,从不能属于过别人过,从不!
他笑了,意外的惊喜让他心中激动,可即便她不是,他依然爱她,很爱很爱,比爱自己生命还爱!
幸好今日她在紧要关头找到了他,若是来不及···?他不敢想,更不愿想,她,必须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她似乎等不了,将他···liao,nong,男子天然的麝香让她脑中翻出丝丝空白,想要彻底沉沦在红尘俗世之中。
将两条*···,缓缓向前靠近,狭窄的世界将他排挤,薄薄的障碍阻止了他的前进。
丝丝微痛令她身体轻颤,好怕,可,又好想,体内有一股无从发泄的力量在肆意横行,每一个细胞都需要和他粘连,不然,她会被烧死。
他读懂她的目光,不再犹豫。
‘啊~疼~’伴随着一声憋闷的娇呼,他低头望去,丝丝鲜红犹如世间最美的花瓣儿,令他沉迷在棉絮飘飞的凡尘。
她的小脸儿因痛楚而紧紧皱在一起,慌乱中大力抓紧被褥。
他心疼,俯身,将娇呼含进口中,缓缓体贴,柔柔安抚。
体内的大火越加响烈,她即将被烧成灰烬,好怕他因为顾及她的疼痛而不再继续,将他紧紧攥住。
他体会到她的顾虑,缓缓放慢了速度,当再次感受时,却又是另一番奇妙的境界。
女人他有过,可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与众不同,体内结构有及其微妙的感觉,何止是舒爽,明明是在冰与火中徘徊,灵与肉正在紧密的结合,他已不再是他,更好不是凡尘中的普通人,而是成了遨游瑶池的神仙。
这种滋味,就像他久违了的童年梦想,第一次吃糖的甜腻,以后再也离不这种甜。
就像十三岁时第一次湿了里裤的奇异,成了记忆最深处的涟漪,便总盼着再次奇异。
还有他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愉悦,竟是那般的美好与伟大,仿佛成了是男人中的王者。
就像二十岁时第一次领兵打了胜仗归来后,被全城的百姓围着欢呼。
更是初见她时以为他是男子,即便做断袖,也忍不住想将她压于身下。
不,他不是神仙,因为神仙哪里比得过现在的他,怕是玉皇大帝也没他这般逍遥过的,如此倾世之欢,甚至,超过了佛!
此时他那双如水的眼眸中迸出光亮,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那镜子一般的深邃中只有她的身影,他便是她,她便是他。
对她来说,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却也夹杂着另一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一秒钟也不可以停···
锦帐之中,他为她扑着火,瞧着那张小脸儿,竟是无比的美丽,乱发被雨水般的香汗所湿润,娇嫩的肌肤像是春雨洗礼过一样,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出如玉的洁白,和桃蕊的粉红。
古人有诗云:有情人儿含娇泪,花心柔软春含露,邸深人静快*,洞口阳春浅复深,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锦帐之外,红烛摇曳,月影斑斓,青花瓷的杯角反射出淡淡的光泽,门外安静的没有一丝微风。
这一夜,她娇喘出了最动听的乐曲,攀爬到了尘世的巅峰;这一夜,他捣碎了世间最美的花瓣儿,将爱播种。
翌日,东方翻出了鱼肚白,半夜好眠,之所以是半夜好眠,是因为,她太需要解药了,一连要了两次,每次都是整整一个时辰。
沈让微微睁眼,臂弯处的女人似乎做了美梦,小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勾起了嘴角,在嫩颊轻啄,她觉得瘙痒,手臂轻轻忽闪,锦被被掀开,显露出了半个雪白。
他喉中一紧,再次燃起渴望,她昨夜是初次,却因体内药劲太大,折腾的她早已骨头散了架,事后灼痛不已,若是紧接着再要,怕她几日都下不了床。
罢了罢了,还是忍忍吧!毕竟她那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很是让他心疼。
沈让将月儿轻轻放好,下了床榻,穿好朝服,不舍的撩起锦帐,在小脸儿轻啄,樱唇轻吸。
两条玉臂顺势搭上,月儿睁开迷离的双眼,“别走~”
沈让轻蹙眉头,“为夫要去上朝!”
月儿不管,一把将他衣袍揪开,奋力拽向床榻的里侧,翻身而上,将他压于身下,此时她身上哪里还有锦被遮盖,春色一览无遗。
沈让也没有抵抗的想法,任由这女人将他腰带解开,亵裤抹掉,小手在他胸前跳舞,小舌将他唇瓣侵蚀,在他hong,dou,上品尝。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轻声问道,“夫人,还疼吗?”
一句话,月儿停止了动作,小脸儿红到了脖子根儿,微微舔了舔嘴角,“还有一些,但是,也要!”
他还想再说,她已低头,将他的话语包含进腹中。
于是,半个时辰过去,她做了驰骋战场的女将军,将他昨夜的威武还了回去。
他看着她周身泛出红晕,看着她再次的疼并快乐着,看着她两只粉白的小乳猪律动,看着她满足,看着她最终精疲力尽,可他还没结束,将她缓缓放置柔软的棉被上,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蔚蓝的天空,太阳已经从东方移到了正中。
当镇国将军赶到朝堂上时,公公口中刚好传了旨意,“退潮~”
瞧见沈让意气风发,面色红润,赵祯淡淡的说道,“镇国将军明日不要再迟到。”随即离开的宣德大殿。
沈让颔首,直到赵祯的身影彻底消失,他便不作停留,立刻扭身向殿外走去。
狄青将沈让一把抓住,“沈将军,今日气色很不错,吃了什么补药令身体恢复的这般神速?”
包大人含笑从两人身边走过。
沈让将狄青的手甩开,“狄大人,沈某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再聊。”
说完要走,范仲淹将沈让挡住,“沈将军可是得到了什么良丹妙药,不舍得跟我们分享啊?”
苏轼依旧维持这些日子傻呆呆的模样从几人身边走过。
沈让心急,随口说道,“多吃饭,多喝水,一辈都不会遇到小鬼!”
说完侧步闪身,赶忙溜掉。
狄青和范仲淹莫名其妙,这算是什么强身健体的好法子,沈将军可真逗。
他们哪里知道,人家沈将军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呢!
人家夫人在他出门前说了,“沈让,我中的可是yin毒中的yin毒,‘神仙醉’,最少三日之内都少不了男人,你要是一个时辰不回来,我就找别的男人去!”
沈让在那张妖笑的红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敢,等着我,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
月儿捂着疼痛的唇瓣,盯着飞速出门的背影,淌出颗颗泪珠,这一刻,她的心里何止是满足!
眼光明媚,秋风伊人,街上人头涌动,川流不息。
沈让骑着的高头大马缓缓奔跑,马蹄‘哒哒’,终于到了镇国将军府外,翘腿下马。
他正欲敲门,墙角处一个隐匿的身影,猥琐的向旁边小巷窜去。
沈让原本想要追上去探一探,转念一想,当做没看见,敲门入府。
他脚下不停,还未步入内院,便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嬉戏之声。
“眉毛~,鼻子~,鼻眉毛~,哈哈,娘指错啦~哈哈哈~。”
“林儿故意的,哪有叫做鼻眉毛的东西?”月儿略带指责,宠溺的将小家伙脑袋轻敲。
林儿不管,反正娘慢,就是输了,“娘不耍赖,让林儿吃奶奶,林儿要吃奶奶!”
月儿将小家伙抱在怀中,“好好好,让我林儿吃!”说话间向着屋内走去。
小家伙得意自己的小计谋成功了,笑的‘嘻嘻嘻~’。
------题外话------
柳月儿,但愿你能一直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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