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害怕极了,暗影们都不在,她又没处躲,便向着娘的放房间跑去,但当她到娘的房间里时娘却不在,她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娘又回来了,打开一道暗门将她藏在暗格内。
黑衣人将莲园搜了一遍,没搜到柳月儿,就进了沈易莲的屋子,将沈易莲抓住,咬牙切齿地问柳月儿在哪儿?沈易莲说不知道。
黑衣人在屋内搜不到,气急了,将沈易莲推倒在桌上,手脚并用,将沈易莲衣服扯烂扒光,雪白的娇体被抓出道道血痕,黑衣人露出残暴的面目,将沈易莲······
几名黑衣人挨着个对沈易莲羞辱。一个个面目可憎,咬在沈易莲的脸颊,脖颈,以及雪白的肌肤!
沈易莲没有泪水,闭上眼睛,她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着野兽的袭击,承受着惨无人道的伤害,犹如一具任人摆布的死尸。
月儿急得大哭,不停地喊着,“不要伤害我娘,你不要伤害我娘,娘~”
她摸触身边每一处墙壁想找到开关,但到手的只有冰凉一片,就连她的喊声都如被隔绝在天外,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为什么外面的动静在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可里面的一切外面都不能知晓?这暗格到底是什么材质?
柳月儿焦急万分,心中燃了一团熊熊烈火,却没有一点办法。
事后一名黑衣提起裤子便拔剑刺向沈易莲,剑近喉咙不到三寸被另一名黑衣人挡住,冲拔剑那人摇摇头,一伙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黑衣人杀了所有人,唯独没杀沈易莲。为什么?
沈易莲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她浑身赤着,皮肤俞紫,流着鲜血,伸着双手向月儿所在之处爬来,嘴里喃喃着,“不要伤害我的月儿,不要!”
柳月儿被那一幕幕吓傻,眼神变得呆滞,已经忘记流泪。
沈易莲撑起身子将暗格打开,月儿扑倒沈易莲身上,“娘,娘,娘~”她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河水,一遍遍洗刷着煞白的小脸儿。
沈易莲将月儿搂紧怀中,擦去她的泪水,“娘的孩子,娘对不起你!”
月儿拼命摇着头,将娘楼的生紧,娘为了她而受到了惨绝人寰的伤害!她好心疼,好心疼!
然而就在这时黑衣人再次返回屋子,沈易莲大惊,但是再想将月儿藏起来已经来不及。
黑衣人洒出一把白色粉末,沈易莲和月儿闻道一股好闻的香味,然后脑中迷糊,晕倒在地。
夜风狂吼,暗逆席卷,没有人能料得到明天会不会有太阳!
等月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周身一片昏暗,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这是一个地窖,而她正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幽暗的灯火将地窖映得恍惚,一滴滴的水珠从石壁上滑下,石壁的一侧摆着锋利的勾心爪、粗壮的赤铁鞭、夹指的拶子、以及惩罚贱女用的铁鞍木马,眼帘所到之处,无不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一名身无寸缕的女子被夹在审讯的木架上,她面色苍白,嘴角泛出点点血迹,气息若有若无,整个躯体上的伤痕让她看上去犹如一块抹布,破烂不堪。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儿的娘,沈易莲。
待月儿看清,她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抓住铁笼呼喊,“娘,娘,娘~”
可沈易莲没有一丝反应,就像死了一般。
月儿手足无措,却又出不了笼子,只能留着眼泪干着急。
一群面漏*的畜生们进了地窖,纷纷争抢着来到沈易莲身边,在沈易莲身上肆意的,惨无人道的伤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日之内,这帮畜生已经伤害了她数次。
沈易莲身体上所承受的折磨和心灵上沉重的疼痛,令她一度昏厥。
月儿她咬着牙齿,眼中射出怒火,恨不能自己是只狼,将那帮畜生咬烂撕碎!“你们都是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一名蒙着面孔的锦衣男子步入地窖,先看了看铁笼里的小月儿,颇为满意的弯起了眼睛,然后向着沈易莲走去。
“哗啦啦~”一桶冷水从沈易莲头上浇下来,沈易莲微微晃动了脑袋,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瞄向面前的锦衣男子,眼中有片刻的不相信,但随即又换上蓦然,勾起嘴角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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