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林看了一眼煮得特别滑的小米粥说:“重新打包一份粥,现在她可能吃不下,之后会饿。”
陈哥看了我一眼,听了沈世林的话,立马又去找服务员点餐,东西打包后,沈世林带着我去看了一场音乐剧。
诺大的音乐剧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人,台上是著名的歌剧团在演出着,其实我根本没看下去多少。
看到最后,我只见到穿着洛丽塔裙子的女人和台上穿着礼服的男人相拥一起,以为这是一出圆满的爱情剧时,抱住男人的女人忽然缓缓拿出一把刀,男人还没反应过,女人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iloveyou.”一把刀便直插入男人心脏。
男人惊愕的瞪大眼睛,他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已经倒在地下,鲜血淋漓。
这一幕太过真实,在那男人倒下那一刻,我吓了一跳,有些不安的动了两下,一直很淡然看向这一幕的沈世林,手忽然轻轻覆盖在手背上,握住我满是冷汗的手,直到我们从歌剧院出来后,我还没从刚才那一幕中回过神来。
在他即将带我上车时,我脸有些苍白说:“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家。”
沈世林破天荒没有反驳我,他说:“可以。”便带着我弯身上了车,我以为他是真的送我回家,等我看向车窗外时,才发现车子已经到了沈世林别墅外,外面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他牵着我下车,保姆将门打开,看到沈世林身边的我后,笑着说了一声:“先生您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后,保姆又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沈世林脱下外套递给了保姆,他牵着我来到餐厅内,果然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他为我拉开椅子,我坐了进去。
有仆人拿着醒酒器为我手边的高脚杯内倒了一杯酒,沈世林说:“把酒拿走。”
我立马握住手边上的酒杯说:“不用,我想喝。”
他看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而是为我盛了一碗汤,我端着手中的酒杯便一口喝了下去,仆人紧接着又倒了一杯,我接二连三喝了几杯后,觉得头有些微晃,我捂着脑袋像个疯子一样笑着,看向不知道何时温柔的沈世林已经变得面无表情了,他就坐在对面看着我。
我笑着说:“沈世林,对,评标团那一次就是我在你眼皮底下耍的手段,我收了我舅舅的股份,你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可我告诉你,他们说的全都没错,就是我和顾宗祠告的密,他说,如果我答应了他,他就可以将我从你手里弄出来,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受你摆布。”我捂着脸闷笑了好久,然后继续端着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喝完后,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来到他面前,身体摇晃不稳摔倒在他怀中,他一把将我抱住,我人便在他腿上。
我圈住他脖子,手指在他薄唇上点了点,含含糊糊说:“我告诉你,我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我劝你还是早早把我踢开,不然有一天,我不敢保证我还会在你手下干些什么事情。”
我趴在他怀中痴痴笑了出来,我说:“昨天夜晚,你和顾莹灯过得好吗?是否很快乐,一定很快乐吧。”
他伸出手推了推怀中的我,我像是牛皮糖一样,趴在他身上不肯离去,好一会儿,我忽然伸出手去捧住他脸,便要压下唇在他脸上胡乱吻着,他像一座雕塑一般,坐在那儿始终没有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我身体打横抱了起来,任由我醉醺醺解着他领口扣子,吻着他。
他带着我径直上楼,进了卧室,他在卧室内开了一扇房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将我身体往浴缸内用力一压,忽然鼻腔,口腔内吸入的是刺骨的冷水。由于窒息的恐惧,我在浴缸内死命挣扎着。沈世林手上的力道变本加厉按住我努力想往上仰的脑袋,闷了差不多一分钟,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时,他将我提了上来,挨在我耳边带着冰冷的笑问:“醒了吗?”
我在他手中剧烈的咳嗽着,刚晃了晃脸上的水缓过神来,没想到他再次将我往浴缸内一按,这一次我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感觉到自己逐渐没有力气后,便任由冰冷的窒息包围着自己,我以为沈世林会杀了我。他将我从浴缸内拽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压一把将我压在水内,我大口喘着起,他手指我钳住我下颌,欣赏着奄奄一息的我。
我在他手中剧烈咳嗽了几声,声音嘶哑说:“你最好是淹死我。”
他笑着说:“我不会淹死你,我只是让你明白,什么谎话能够说,什么谎话不能说。”
他说完后,粗鲁的动作忽然温柔了下来,解着我衬衣的扣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手揽了揽我腰,让我靠在他怀中,低头在我耳边,嘴角带着恶魔一般的笑意,语气却像是温柔呢喃般说:“纪精微,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我就杀了你。”他抚摸着我脸,像是怕我没听见,再次说了一句:“听见了吗,嗯?”
我说:“沈世林,你这疯子。”
他说:“对,我就是个疯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房间内空无一人,我知道沈世林已经起床了,我全身酸痛从床上起来,然后裹着被单四处找着衣服,最后门被人推了进来,是拿了一件衣服的保姆,她看到我后,笑着说:“纪小姐找衣服呢?”
我有些不自然裹紧了自己,然后保姆将手上那件衣服递给了我,见我不自然的模样,捂着嘴唇偷笑说:“没事的,没事的,谁没年轻时候,您快穿好衣服。”
她说完便暧昧看了我一眼,从房间内离开了。
我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才发现身上手臂上好多抓伤,全部都是昨天夜晚我喝醉酒和沈世林在浴室内打架时留下的,我记得昨天晚上他解着我衣服,不知道是要帮我洗澡还是要对我进行qiáng_jiān,反正我当时像是疯了一样,拿着手边朝着他抽了过去,他一把将我按在浴室内,我动弹不得,我从他身下又抽出脚踢了过去,刚踢过去,他长腿又将我按住。
我动弹不得,最后情急之中拿着自己额头朝他额头狠狠一撞,然后趁他因为疼痛松懈之际正想离开时,我起身发现水里面一片红色,低头一看自己湿漉漉的裤子上滴下来的是血,才发现大姨妈来了。
坐在水中的沈世林愣怔的看了好一会儿,许久轻笑了出来,他说:“我似乎该回避一下。”
他起身就要从水内离开,出了门口,我将自己关在里面半个小时,正想拿些纸巾垫在身下应付一下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我拉开门,沈世林站在门外看向我,手中拿了一袋东西递到我手中,我知道是什么,立即从他手中接过,正要关上门时。
他将手升在门口挡住我关门,说:“记得别用冷水,将身上的衣服换下。”
我将他挡在门口的手狠狠推开,然后将门狠狠一关,匆匆忙忙洗了一个澡,换上卫生巾,之后大半夜了,谁都没有时间闹了,房间内只有一张床,我也不是没和他睡过,我睡在他身旁,和他隔了一段距离,正迷迷糊糊睡着时,身边的沈世林忽然将我往怀中抱,我人便在他怀中,过了许久,他说了一句:“纪精微,你要的太多。”
早上醒来后,正好撞见保姆进来,而身上的抓痕便是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