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乎我名誉,就算那一天夜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可只要别人听说我被酒鬼qiáng_jiān未遂,光qiáng_jiān这两字就够劲爆,根本没有人再去在乎未遂那两字。而且这种事情对于公司影响也不是很好,如果被记者或者对手公司抓住把柄,肯定会以万有苛刻员工的标题大肆宣扬。
待在家里第一天时,陈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开门,当时我还觉得奇怪,陈哥来我家干嘛,我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位女医生,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我是沈先生派过来为纪小姐查看身上伤口的。”
一夜过后,我身上的勒上还有擦伤确实有些疼,昨天夜晚睡之前随便抹了一点药,便没去管了,我没想到沈世林竟然还会派医生过来。我将医生请了进去,那女医生让我进房间,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我照着她说的做,脱掉身上睡裙,便趴在床上。
医生很轻柔为我清洗伤口,又细致的为我上药。
她说:“你昨天是不是就涂了点碘酒?”
我说:“对啊,我觉得不怎么严重。”
女医生说:“会留疤的。”
我惊讶回头去看她,那医生说:“不过你放心,你按照我给的药,每天准时擦一遍,基本上不会留疤。”
我松了一口气,那女医生大面积涂完后,因为药水没有干,她让我在床上躺一会儿,便提着手上的药箱从我房间离开。
我感觉伤口处有一些丝丝的疼,脸埋在床上没有动弹,也不知道趴了多久,门外门铃再次响了,我从床上随便套了一件睡裙,从床上爬了下来,来到客房将门拉开,门外站着的人是沈世林,我第一反应就是关门,他从外面一把按住,很轻松将门推了进来,然后一把抓住我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拖。
我面色绯红挣扎着说:“你先出去!”
他抱住我说:“怎么?还害羞?”
我说:“你没看见我没换衣服吗?”
经我一提醒,他目光停留在我衣服上,然后看向我睡衣紧贴的胸部,他似乎是明白什么,故意明知故问:“没穿内衣?”
我想要将他推开,可他钳住我手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动弹不得,我张嘴就朝他颈脖咬过去,他一把揪住我头发,我感觉到疼痛,他顺势控制住我后脑勺,便用力朝我吻了过来。我甚至半点防备也没有,他咬住我唇,舌头便死死抵住我。
他的吻比以往几次都用力,我甚至有一种他恨不得将我吞下去的错觉,我手在他胸口死命捶着,过了许久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来不及惊呼,他一把捂住我唇,脸颊离我特别近,他喘着粗气,眼里升起一簇小火苗,说:“乖,别乱动,我查看你的伤。”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是低沉的,可低沉内又带了一些莫名的诱惑。
我脸在他手下挣扎了两下,他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这样说,我也不好挣扎什么,因为我感觉到他身体起了一丝丝变化,我身体僵硬,更加不敢动,只能眼睛带着警告瞪他。
他手在我脸颊抚摸了一下,然后低眸看向我颈脖处的伤口,他手指仿佛带着火一般,在我本来就**的伤痕处抚摸着。
我感觉到难耐,却又不敢说什么。
他看到那些伤痕,收回手问我:“疼吗?”
我喘着气说:“你压住我伤口,我当然疼!”
他笑了,并没有从我身上起来,而是去揭我睡裙裙摆,我心内咯噔了一下,语气带着警告说:“沈世林,你敢乱看,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