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老家不同,很多青年二十五六基本上都已成家。
袁腾的母亲因为病重,非常想在有生之年内,看到袁腾成家立业。虽然业是立了,可家还没成。袁腾经受不住压力,不想让母亲抱有遗憾,经过朋友的介绍之下,认识了一个女人,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两个人相处了差不多三个月,便结婚了。
袁腾结婚后,正好我和乔娜再次相逢,她建议我跳槽。
万有这种大公司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有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我没有拒绝。毅然和袁腾辞职了,跟着乔娜跳槽来到了万有。
时隔一年多,我们再次见面,他对我还是那么好,可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注定我们,没有缘分。
现在却被人写成了当年我成了他小蜜这种拙劣不堪的关系。
我觉得很愤怒,这段关系如此不沾尘污,现在却被人泼了一瓢这么大的脏水。
我关掉电脑想休息时,忽然想到徐婉怡在互联网这一方面有很多朋友,基本上都是黑客级别的精英。
这件事情总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才好。
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徐婉怡还没有休息。她是典型的夜生活混乱的人,她那边特别嘈杂,一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不耐烦问我找她什么事情。
我问她有没有关于it这行业的朋友,让她帮我查一个id号。
徐婉怡说:“我认是认识,可我凭什么要帮你呀?你都没帮我爸妈的忙。”
她一直是这样的人,明明会答应的事情,总要在这上面和你拉拉扯扯。
我和徐婉怡磨了一会儿,她终于答应帮我的忙,说是要后天才会给出我结果。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面我不能过多的浪费是时间。如果这个人揪不出来,以后的工作上将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估计。她在明,我在暗,我必须确保自己的敌人是谁。
我说:“我今晚就要。”
徐婉怡在电话内尖叫出来,她说:“你说什么?!纪精微,你当我是你奴隶啊?你说现在要,就要?这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找人查?”
“上次你喝个烂醉哭着和我说,徐毓怀了宋驰的孩子了。徐婉怡,你身为这孩子的姨妈,你上次哭的肝肠寸断是几个意思?难道你现在需要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你妈吗?”我非常清楚徐婉怡的死穴。
徐婉怡咬牙切齿说:“纪精微,你无耻,每次你他妈都用这个来威胁我!”
我悠闲的说:“没办法,谁让你只有这个致命的把柄可抓呢。”
徐婉怡在电话那端骂了一句什么,便匆匆说了一句:“我现在就去找,你等着。”
她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果然徐婉怡打电话来了。她让我带电脑出门,到115广场战神会所来一趟。
我快速穿好衣服,提上电脑便出了门。在经过楼下时,地下一滩的血,大概是刚才发生车祸而留下的。
我匆匆经过那条马路后,满头大汗赶到徐婉怡那。她正坐在几个男人中间,手中端着一杯啤酒,和别人猖狂的笑着聊着什么。看见我来了后,指着一条凳子说:“坐吧。”又指着身边那两个黄毛小子说:“要查什么找他们两。”
起初我很怀疑对方的功底,毕竟在我印象中it精英都是穿西装打领带,在大都市里,手提电脑来去匆匆。
可这两个黄毛小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像街痞。
特别我是走进来时,其中一个还色眯眯盯着我腿看了一眼。
徐婉怡也发现了,一甩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说:“这是我表姐,小子,你眼睛给我干净点。”
我并没有介意那么多,将电脑拿给他们,找到那论坛的网址,便让他们帮我查那id的ip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