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在那人的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独孤澈正欲回答夜云的问题,独属于潘氏的尖利柔润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独孤澈隐藏好桌子上一切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摊开放在桌子上,等待着潘氏的到来,一边的夜云也悄然隐入暗处。
“呼……夫君你知道吗?刚才在侍卫抬起那个死了的人的时候,突然从他身上掉下来一个这样的东西。”潘氏吧手里的腰牌递给独孤澈,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太子妃说,这个腰牌应该是宋国的皇宫里侍卫的腰牌。”
说完之后,潘氏站在原地,等着独孤澈的回答。
“嗯,宋国的?太子妃什么时候见过宋国皇宫侍卫的腰牌,难道太子妃曾经是宋国的皇宫里边的人?”独孤澈仔细的观察了潘氏递给自己的那个铜牌之后,疑惑的抬头询问。
潘氏突然被独孤澈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突然想起太子府里边的穆良娣是宋国的人,潘氏马上回答道:“也许太子妃是见过太子府中,穆良娣之前的腰牌。”
“是吗?”独孤澈不相信的反问。
就算云千代之前是宋国皇宫里边的宫女,也不可能一直带着自己的腰牌代金国来的,在金国如果发现宋国的女子,都要严查,更何况还是带着宋国腰牌的女子,驻守城门的人怎么可能让她进来。
所以说,独孤澈的怀疑不无道理。
“太子妃见多识广的,应该认识的。并且,夫君你也曾出征过宋国,认识这个腰牌吗?”潘氏的回答中有一些不确定,反而想起之前独孤澈参加征讨宋国的事情,询问起独孤澈。
“不清楚,那时候虽然我被一个宫女救了,但是……我并没有看清楚她身上的腰牌。”独孤澈转身,盯着窗外,思考了一瞬,然后回答道。
潘氏敏感的察觉搭配独孤澈话中留恋的情感,绕过桌子,走到独孤澈的正对面质问:“宫女?就是太子府的穆良娣吗?”
“嗯,当初……我身受重伤,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最后她给我包扎……”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听着独孤澈回忆时候的喜悦,以及脸上流露出来的甜蜜与怀念,潘氏打断了独孤澈的话,踮脚,亲上独孤澈的薄唇。
独孤澈条件发射的猛然推开潘氏,甩袖背对着潘氏不发一语。
“你果然还在记挂着她。”潘氏指着背对着自己的独孤澈控诉,眼眶中突然涌出泪水,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下巴,最后滴落在地上。
原来蒙氏告诉自己的是对的,独孤澈不和我圆房是因为穆浅唱,之前蒙氏说的那些独孤澈和穆浅唱的暧昧,也都是真实的了。潘氏在心里悲哀的想着。
“好了,你先回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独孤澈最后憋出一句话,不愿意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