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香,快把上次我房里的那个药膏拿来。”红棠端详了片刻,对着任香说着。
任香快跑会红棠住的房间,拿出上次红棠给云千代用的药。
“主子,你这次又在,恩美惹到太子了?”红棠心疼着羽千代脖子的多灾多难,好像自从进了太子府云千代的脖子就经常受伤。
“我怎么知道。”云千代翻了个白眼,努力的仰着头让红棠给自己擦药,无奈的回答。
谁知道独孤邺怎么突然像一条疯狗一样进来,就掐着我的脖子,云千代在心里吐槽着。
“估计还是嫁衣的事情吧!”等红棠涂过药,云千代猜测着。
“我们什么都没做,怕什么?”任香义正言辞的说着,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
云千代笑笑,叹息着说:“可是,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我们什么都没做,没办法证明我们的清白。”
本来被任香鼓励了的红棠,听到云千代的话,瞬间蔫了,低着头,郁闷的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查!”云千代躺到床上,吐出一个‘查’字。
“可是我们现在从哪里开始查?”任香自然也知道应该查,但是现在连一个眉目都没有。
三人间瞬间沉默。
红棠突然在沉寂的房间里出声,“现在外边不是传言说,嫁衣会着火是因为上边有蜂蜡吗?”
云千代听到红棠的话,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床柱,看向红棠,“哦,你说说看。”
“外边传言,是因为嫁衣上边的荧光碎片上的原料是易燃的蜂蜡,所以才会……”红棠挑了其中可信的传言,向云千代说出。
“蜂蜡,那可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有的,况且整个嫁衣上边需要那么多,平常人家也买不起。”云千代听了红棠的话,喃喃自语。
就算是作为太子妃的蒙氏,一个月也只有五只蜂蜡,其他的良娣一个月只有两支。现在只需要知道到底是谁的蜂蜡用的最快,就知道嫌疑人是谁了。
“任香,你跟清棠一起,去打听打听各个院子里边的良娣这个月的蜂蜡是什么时候用完的。红棠你去盯着太子妃。”给两人下达了任务,云千代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云千代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叮嘱,在两人即将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出声提醒,”行事小心一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自从上次周良娣刚从自己这里离开,晚上就出了事情。以后云千代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的,数次叮嘱为自己办事的人。
见房间里无人,云千代从枕头下抽出一张纸条,只见上边写着,“今夜子时,在枫桥见,我会告诉你一切。”
看着外边的天色逐渐变暗,云千代却是越来越有精神,终于等到了子时。
“红棠,你和我身形相仿,在这里冒充我,我等下出去一下。”云千代叫来红棠,和红棠互换了衣服,确保万无一失之后,云千代一身黑衣,翻过院墙,向枫桥赶去。
“爷,你在看什么?”太子府,独孤邺盯着远去的黑点,久久不语。
“没事,一只迷路的燕子而已。”独孤邺转身,坐回椅子上,继续批改着文书。
太子府的一切都在独孤邺的掌控之中,独孤邺自然知道云千代在后院所做的所有事情,不过是没有拆穿罢了。
这次,独孤邺就让云千代放手一搏,同时也为以后的大事做准备。
“查出来了吗?”云千代拉下脸上的黑布,询问着面前的独孤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