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桥上一男一女有说有笑。
张兴文肩头上八哥二胖很乖地站着,清棠则是认真地听着他的讲述,如何懂鸟语,和鸟对话。
“原来你懂鸟语啊,这么说,任何鸟叫你都能听懂?”清棠有些兴奋道。
张兴文摇了摇头,“也不能全都听懂,不过这是我们村里一个师父教我的,他倒是能听懂上百种鸟的叫声。”
“那么神奇,快教我教我。”清棠拉着张兴文的袖子问道,像个欢脱的小鸟般。
云千代在离浮桥不远的凉亭里坐着,一边看书一边呷茶,对于清棠,她总是宠溺的,并且不放心,生怕她受伤,留香的死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看书看得疲惫时,云千代抬头,红棠正快步走来,她走进凉亭,凑到云千代的跟前,“良娣,不知道谁送来的密函。”
云千代将书放下,撕开信封,当看到那信纸上隽秀的字迹时,她顿时站起了身。
上面如是写道:今夜城南花灯会,秋水码头大榕树下,不见不散。
“良娣,这会是谁?”红棠瞅了眼那上面的内容,不禁皱起了眉头。
云千代也摇头,“字迹我不认识。”
“那这约赴不赴?其中恐怕有诈。”红棠担心道。
“这字条上并无胁迫我去之意,但好端端的送来这字条并不是空穴来风,咱们且去看看。你去把任香叫来,将事情交代了,入夜了你便随我出去。”
“是。”红棠点头,看着云千代将那封书信藏入了怀中。
是夜
早早地用过晚膳,云千代便以困顿为由,早早地睡下了。
等院子的灯灭下,她才和红棠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离开。
金中之后,红棠便知道云千代的身手不凡,只不过在这个女人天下的太子府,这些功夫根本用不到。
灵都的夜晚,集市上人流不断。
这是云千代来大金,第一次这样出来逛夜市。
她们没有急着去信纸上指定的地点,而是来到了一家酒楼。
“两位小哥,来来来,楼上雅座坐。”
云千代和红棠二人刚来到“飘香楼”楼下,老板娘便殷勤地拉住了云千代的衣角。
这殷勤的样子若是外人不知,还以为她这酒楼其实是烟花之地呢。
老板娘一身红装,水蛇腰,脸上脂粉铺了厚厚一层。
红棠冷冷瞪了她一眼,“我家公子不喜旁人如此亲近他。”
老板娘嘿嘿笑着,松开了拉扯云千代衣袖的手。
红棠将一枚金锭子塞到她手中,冷声吩咐道:“我们要能看到秋水码头风景的位置,不管现在有没有人坐,将他赶走。”
这小哥语气好大,他好冷。
老板娘心里有些狐疑,脸上却还是赔笑着,“好,这就去,两位小哥稍等。”